“那你是怎么想的,还要继续留在他身边给他做那劳什子护卫吗?不如我们回芙蕖林吧,在凡尘也没甚意思嘛。”穆恒道。
星辰立时想到那酸甜的糖葫芦,油香四溢的酱板鸭,还有香甜的各色鲜花糕点,在芙蕖林里可吃不到这许多的好东西。
遂同穆恒道:“我们两个都在芙蕖林里憋了千年了,好不容易出来耍玩一次,急着回去作甚?多耍玩几日长长见识嘛。”
“可是,你不怕你九沉爷爷再罚你抄经书吗?”穆恒道。
“抄就抄吧,左右在芙蕖林里还要住上千年万年,哪怕罚抄一年的经书,我也要先玩个畅快再回去。”
“星辰呀姑奶奶呀,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穆恒叹道,甚是无奈,思虑了片刻,最终也只能语气缓和道:“我真是跟你说不通了,你执意要待在凡尘,我也只能陪着你了,大不了回去再挨我父君一顿鞭刑便是。”
“放心吧,回去了若你父君要罚你,我去向你父君求情,大不了我同你一道受刑,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星辰笑嘻嘻劝慰穆恒。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忘了啊。”穆恒道。
“不会忘,放心吧,行了,我得快走了,不然那冰碴子又要发怒了。”星辰就要回转身子朝煦寒跑。
却一下被穆恒的仙障给撞回来了,正欲默默念个咒法将那仙障给解了,忽然省起自己已然是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哪还会解什么仙障。
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瞪着穆恒,等着他将仙障解了。穆恒看着星辰眼巴巴的模样甚是可人,忍不住抬起手指捏了捏星辰软糯的脸颊。
不远处的煦寒望着两人,不禁将拳头握紧,眉头蹙成八字状,活生生的冰霜面色,立在一旁的宁玉太子都感觉到了丝丝凉意袭遍周身。
待穆恒解了屏障,星辰走回煦寒身边,望着他面色铁青的模样,又望了望宁玉太子,腹语:难不成这宁玉太子也得罪了冰碴子,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又面色不善了,真是爱发脾气!
回到马车上,煦寒望着骑马回来脸蛋红扑扑的星辰道:“你的簪子呢?”
星辰抚了抚自己垂落的一头青丝道:“方才骑马的时候丢了,怎么了?”
煦寒将一件包裹扔给星辰,淡淡道:“以后将发髻扎好,不准再将披头散发的模样被旁人看见,换上这件衣袍吧。”
星辰疑惑问道:“今日刚换的新衣服,怎么又换。”
“你只管换下便是。”
星辰打开那包裹,是一件寻常兵将穿的衣袍,男子样式的。星辰撇撇嘴巴道:“怎的又让我穿男子的衣袍。”
煦寒斜睨着星辰问道:“怎么?不愿意?”
星辰望着煦寒那一脸不善的模样,想想穿什么衣物有何要紧,还是不要再惹怒这位冰碴子才是正经。遂答话道:“没有,没有,我这就换下,这就换下。”
煦寒得到回复,即刻从马车内出去,留星辰在里面更换衣袍。
浩浩荡荡的万余兵将就这么行了有月余的时间,终于回到苍宁国都。
当日,苍宁皇帝率御林军亲自在苍宁国都主干道迎接凯旋而归的永昌将帅。都城的万千百姓也自发立在道路两侧等待着归来的大军。
待苍宁大军在煦寒的带领下缓缓进入苍宁国都,一时间国都的礼炮声响彻整个天际,国民纷纷自发跪倒在地上,感念永昌将军天佑国土。
国都主干道上,苍宁皇帝望着跪倒在两侧的百姓,眉头微微皱起,面色发白,陷入沉思。
待煦寒的军队行至主干道,终究脸上浮起笑意,望着领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脸威严的煦寒。
煦寒跃下马背,行至苍宁皇帝面前,并未下跪,只是抱拳辑道:“末将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苍宁皇帝,抬手扶了扶煦寒的双臂,笑着说道:“永昌将军统领三军,击退敌寇,佑我山河无恙,是我苍宁之大福。”
“皇上繆赞了,击退敌寇,护我苍宁版图完整是我煦家职责所在。”煦寒面色无波无澜,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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