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带着恶臭的嘴巴就要伸过来,湿濡的气息令李绣绣魂飞魄散。
即使是视线昏暗的傍晚,绝望的李绣绣依旧选择闭上眼睛。
意料之外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二栓子进一步的动作,反而身体一轻。
在恐惧和羞耻之中她丧失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她的挣扎声也覆盖了楚长乐冲过来的响动。
李绣绣没有回过神来,就看到楚长乐将二栓子掀翻在地。
二栓子也是在兴奋之中,没料峭杀出这么个程咬金。
他挣扎着要往外跑,还拨弄玉米杆要挡住楚长乐的去路。
“抓住他!”楚长乐大喊。
迎面撞上沈衡,这个像石头块一样的男人直接把他按到在玉米地里。
李绣绣的上衣已经被撕地破碎,在傍晚的散射光下白花花的肩膀泛着光。
楚长乐扭了头,把身上那件单薄的外套脱了往李绣绣身上一扔:“你盖上。”
李绣绣抽嗒着,抓着楚长乐的外套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护在胸前。
楚迎雪从沈衡身后绕过去,蹲在李绣绣身边,伸出手拉她起来:“坏人已经被制服了,你别害怕。”
李绣绣抽噎的天灵盖都有点疼,惊魂未定,但下意识还是想借着楚迎雪的力起来。
不过她终究是被吓坏了,腿一软,又跌坐了下去。
“我,我站不起来……”
李绣绣哭的更大声了。
她趴在自己膝盖上直哭,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她这一辈子都毁了。
她以后怎么办?
是远嫁?还是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楚迎雪又蹲了下去,给李绣绣顺着背:“没事,你休息一会,我们都在这陪你。你别怕,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楚长乐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这期间沈衡也一直把二栓子反扭胳膊然后按在地上。
没人说话,即使是二栓子也不敢出声,静静等着李绣绣哭完。
“行了,你止住吧。这人我们也给你逮住了,他又没做什么,回去洗个热水澡,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楚长乐从上到下睨着李绣绣,看着秋天准备退场的蚊子成群地围在玉米地里,有些还在楚迎雪脸上乱窜,有点不耐,“我们把他带回去,你爹是支书,还能让人欺负了你吗?”
二栓子也是今天中午看到向华庭和楚曼红两个人的旖旎事,精虫上脑,在田边溜达的时候看到落单的李绣绣,起了歹心。
现在脸紧紧贴着地,身上被沈衡用了死劲压着,冷静下来他才清醒,意识到自己恶从胆边生到底干了什么。
李绣绣的爹是支书,真说起来在村里说话可比村长都管用。
二栓子意识到,他完了。
“是呀,我三哥说的没错,我们都在这作证,他没对你干什么。你别哭了,我们应该回去惩罚这个坏人才对。”
楚迎雪也对李绣绣柔声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看在我什么都没干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时冲动才……”
“老实点!”
二栓子边啃泥边求饶,却被沈衡将他的手返掰了一个更深的弧度,二栓子话没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惨叫。
二栓子痛苦的叫声令李绣绣神智恢复:“对,我要惩罚他,我要告诉我爹,让他去大牢里挨枪子!”
“来,我拉你起来。”
楚迎雪又伸出手,这次李绣绣十分坚定地将手交给楚迎雪。
李绣绣是个吃粗粮干农活的农家姑娘,而且支书家条件不错,吃的也好,李绣绣长得扎扎实实,楚迎雪一拽没拽起来,二拽用力过猛,李绣绣起来了,楚迎雪往后一仰。
沈衡顾不得二栓子,上前半步就把楚迎雪拦腰接了下来。
女儿家的柔软尽数跌落在怀,沈衡身上的触感还没来得及递给大脑反应,楚迎雪就自己站好:“吓死我了衡哥,我还以为要摔个屁股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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