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语向着她,可岳意浓却没有一丁点的感动,在不辨是非,没有亲人之间最基本信任的感情面前,这点点维护根本不值一提。
“她怎么不是想要害人,我明明听见有人说她是想要偷她娘的玉镯子,就连方才赵氏都说她是想要把姜氏的手镯子褪下来的,可见她是真的有杀人动机的!”
还未等周县令说话,一旁的二狗子忽然斩钉截铁地指着岳意浓。
岳意浓看向这个岳家一出事就凭空冒出来的人,不禁冷嗤一声,跳梁小丑,等这事完了再连同他背后的人一起收拾也不迟!
周县令听了二狗子的话,摸摸胡须,“若是有人证看见过她想要偷镯子的举动,亦或是有人能够担保证明此事属真,那岳家次女蓄意投毒盗窃之案便可成立。
你们当中可有人看见或是能为二狗子所说的话作证啊?”
周县令说罢,眼色陡然往岳秀的方向一转。
岳秀接收到信号,立马故作惊慌地摇头,“不,不,不,我没看见,不是我看见的,我不知道她是要偷镯子的…”
这神色明眼人一瞧便知心中有鬼,周县令顿时面如阴云,大喝一声,“大胆!在本官面前说谎罪加一等,若再不从实招供,你便等着挨板子吧!”
岳秀似被吓着,连忙跪地改了口风,“大人饶命,我说,我的确看见了二妹把手伸向娘的玉镯子,并且她还是背着我干的,是我说了一句,她才罢手的。二妹,对不起了,我不能替你兜着了,你要原谅姐姐啊!”
末了,她还万分愧疚地向岳意浓道了一声歉。
围观的村民见事情发展到这,个个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岳意浓真的是罪大恶极,连亲娘都想毒害,还是钱氏生的女儿好,有教养,又体贴人,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呢。
周县令也满意地点点头,让人起拟了一份罪状,里头罗列了不少岳意浓害人的罪证,最后让证人在此状纸上画押。
这不仅要岳秀画,连岳富贵也要画,毕竟他也是在场人之一。
岳富贵画完押时抬头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岳意浓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也不想去懂,她只想知道这一切闹剧收场时,落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岳家次女,你蓄意向亲娘投毒,意欲盗窃其母首饰的罪名可认?认了就签字画押吧!”
最后,周县令一句话让人将罪书呈到她面前,并给她准备好了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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