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水调歌头》被争相传唱,先是在学子之间出了名,有着涑水先生、王老、朱老等几位文坛泰斗背书,《水调歌头》被众多读书人奉为经典,随后大庆殿内饮宴的事也被传了出来,更是被百姓们编成了各种小故事。
其中韩相公怒骂魏学士,顾廷烨一词定乾坤的故事最是搏人眼球,这反而让《水调歌头》的名声更大了,让无数百姓都想知道这词有多好,才能有如此曲折离奇的热闹可看,一时间顾廷烨的名声大噪,俨然成了文曲降世,诗仙再生。
这又让顾廷烨收获了一笔不小的善功。
邕王见这本该属于自己的声望落于顾廷烨之手,更是气的砸坏了好几个价值连城的瓷器,还打死了一个奉茶的女使,吓得邕王府上下人人自危。
三日后,玉清观。
小秦氏自那一晚领了两尾金鲤回屋养着以后,那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一看到这两尾鱼,就想起顾廷烨得了皇帝、皇后的赏识,那个难受啊,就像针扎油泼一样。
颇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惆怅,是黑了眼圈,瘦了体肤,白了青丝。
这不,几日后终于是熬不住了,特意上玉清观来拜拜真人,捐赠一些香油钱,妄图压下顾廷烨这个心魔。
“真人保佑,顾廷烨被赶出侯府,我儿廷炜承袭爵位,真人保佑,真人保佑。”
小秦氏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向嬷嬷则是一脸机警的看着周遭的人,不让外人靠近。
小秦氏这一拜就是就是小半个时辰,硬是熬走了其余的香客。
正当向嬷嬷瞧着,这三清殿里只剩下了自己主仆二人,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是有人从三清像背后走了出来。
“秦大娘子这么咒自己的儿子,合适吗?”
来人正是谢宝庆。
“哎呀,我差点忘了,您只是那顾二郎的继母,可不是生母。”
谢宝庆一拍脑门。
跪在三清像前的小秦氏心中一惊,连忙从蒲团上起来,打量着来人。
而向嬷嬷则是护在小秦氏身前,挡住谢宝庆的视线,喝问道。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偷窥官眷,今日你要是不说个清楚,我们就报官把你拿了!”
谢宝庆笑道:“报官?要是我把秦大娘子刚才求真人保佑的话给说出去,怕是秦大娘子也面上无光吧?”
“笑话,又怎会有人信了你这无耻小贼的污蔑!来人啊!人都死哪去了?”
小秦氏一听,这要是传扬出去还怎么了得?
当即打算先让侯府的下人把谢宝庆拿下,再做打算。
谢宝庆见小秦氏想要摇人,不敢再调笑,连忙阻止:“秦大娘子且慢,我与顾廷烨有仇,今日来此,乃是为了与大娘子共同对付顾廷烨。”
小秦氏一听,果然停下了呼喊声,却又不肯轻易相信谢宝庆,便道:“休得胡言!二郎虽非我亲生,但我与二郎情同母子,又怎会与你一个外人谋害于他!”
“大娘子此言差矣,你与顾三郎才是母子,莫非大娘子愿意让那顾廷烨承袭爵位,而你们母子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谢宝庆指点江山,随即又将自己的身份,与顾廷烨的仇怨说与了小秦氏。
当然,其中省去了邕王的谋划,只说自己与赵志平被顾廷烨打了脸,丢了脸面,故此心生不忿,想要坏了顾廷烨的名声,报那一箭之仇。
小秦氏听完后却是对此不置可否,低垂着眼睑,看也不看谢宝庆。
听到邕王庶子也在恩怨之中时,眼中似有名为心动的火光闪过,便道:“二郎素来谦恭,怎会如你所言那般不堪,我看明明就是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还有那邕王之子,怎么不见那赵六郎有此心思?偏只有你一人放不下这名利之事?”
谢宝庆急了,怎么回事,这小秦氏竟是油盐不进?
急忙道:“你怎知不是赵六哥让我来寻的你?莫说是赵六哥,就是王爷对顾廷烨也是多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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