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贤走出议政殿
韩城抱着轻吕刃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萧子浮,多谢。”
萧贤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折骨扇的尾巴单手往掌心一拍。
“军饷不够的话就去账房提,不用到本王这惨兮兮的抹眼泪求同情。”
韩城面上的感动瞬间消下去了一半。
“谁抹眼泪求同情了!陛下和你说什么了?”
萧贤越过韩城先一步而出。
“还能说什么,都是老掉牙的托词,说什么仰仗皇兄,我看他心里的鬼主意多得很。”
韩城蹙眉,道:“你没提太后的事?”
聚骨扇“唰”的一声打开,萧贤冷哼三声。
“不急,让他们母子先斗上一斗,我倒想看看萧禧是真的老虎还只是纸糊的。”
韩城闻言,神色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严肃了起来。
他本以为自己就是来镇场子的,最多三日便可回去,听恭亲王的意思,这不知道要拖多久才会有结果,他等到起,闽越的夷人可不会等。
“既然如此,本将今夜便连夜回闽越去,待到时机成熟,再来支援。”
萧贤摇摇扇子,道:“韩将军真的是雷厉风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过再过几日便是江秋的忌日,今年是第五年,韩将军不上个香再走?”
韩城犹豫片刻,道:“不了,临走前我去镇国府看一眼便罢了,二姐不会愿意让我放下闽越只为上一炷香的。”
“王爷,回见!”
韩城说完,转身大踏步便离去。
萧贤微微一笑,轻声自言自语,道:“不愧是江秋调教出来的人,如此悲天悯人当真是可笑。你护着的这个天下又有几人心存良善?试问天下人还有多少能上秦山为你点一根香。”
“暗一,无论用何种方法,半月内都要想办法把韩城困在路上,记住,切不可伤其性命。”
暗一鬼魅般的出现:“属下领命。”
萧贤点点头,道:“让你抓的人抓住了么?”
暗一点头,道:“回王爷,那个老道士有点本事,让他跑了。但我们抓到了他的那个徒弟。不知道为什么,那小的身上有一种粉,沿路都留下了痕迹,要不是如此,这次估计得失手。”
“自己去领罚。”萧贤神色淡淡,道,“想办法把人交给柳羽,做的干净点,不要让她知道是谁做的。”
“是!”
萧贤微微摆手,暗一瞬间消失。
于此同时,缪俞带着一队内卫正在搜查道观。
众人都十分的不情愿,不仅办案拖拖拉拉,而且还不停的明着抱怨,生怕缪俞听不见似的。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整个内卫府加班。”
“连嫌疑人都保护不好做什么内卫,就会舔上司的脚。”
“三天要是查不出来,万一陛下迁怒,到时候我们可就惨了。”
“区区九品,不就是有靠山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
缪俞通通当做没听见,她的指尖擦过道观的桌子,上方的灰尘已经厚到能擦出痕迹,这绝不止有一个月没人住了,八成在先皇去世前就已经跑路了。
缪俞弯下腰仔细搜查,这时她突然在地上发现了一角还没烧完的信纸——宝公子...日安?
这张信纸只有一个开头,但奇怪的是,正常的信应该是从右往左写,而这张纸却是一张纸的左边——难道这个道士是个左撇子?
见缪俞进了里屋,外面的内卫干脆随便找了个地方原地休息了起来。
“真晦气,女人就是麻烦。”
“要我说就不该让太后当政,自从先皇病重,内卫移交太后,我在别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是啊,当年先皇执政时,内卫多威武,但凡内卫办案,哪里不是退让三舍,哪像现在——每天就帮后宫娘娘找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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