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九叔迟疑的望着徐长生。
“你们不看报纸的吗?”
徐长生有些诧异。
苑秋水凄厉的站起身,脱下人皮。一团阴气,笼罩着红花轿。
啊!
“好痛,好痛!”
薄青郎发出痛苦的哀嚎。
红花轿中,人皮染红,鲜血渗透一地。
白纸人,顷刻之间,焚烧殆尽!
如野兽嘶吼。
薄青郎奋力的挣扎,一脚踢破红花轿。炸裂的碎片,有白骨,血迹斑斑。有人皮,支离破碎。
“为什么?”
“苑秋水,我是你的郎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薄青郎气若游丝。
不甘心的质问道。
乌云遮住残月,深山老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一片漆黑。
寂静无声!
唯有野兽啃食肉食的声音。
“因爱生恨。”
徐长生脚下,血水侵染赤足。
凌空一跃!
徐长生脚尖踏在枝叶上,从怀里掏出火柴盒,点燃一只蜡烛。
幽绿的火焰。
宛若黑夜中的一盏鬼灯。
九叔趁机抓住麻麻地的衣领,飘向另外一颗歪脖子树。
“郎君,薄青郎,你想错了,你也不过是她的一个精神寄托。薄青朗可以是任何一个人,你真实的身份,或许是......。”
徐长生没有说下去。
薄青郎莞尔一笑。嘴里的獠牙,突然伸出,双手仅仅的抓住苑秋水的脖子,撕咬在一块。
“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薄青郎打了一个饱嗝。
苑秋水化作一团鬼雾。
凄凄惨惨戚戚!
发出不甘的怒吼。
鬼影遁入地下。
不见踪迹!
“邪道!”
九叔诧异的盯着眼前的僵尸。脸色晦暗!
“不错,苑秋水不过是当初我养的一只鬼奴罢了。”
薄青郎起身,一股怨气冲霄而起。
痛苦、绝望、笼罩虚空!
人皮鼓被薄青郎拿捏在手心,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
“邪道,我很好奇,乃是如何鸠占鹊巢,将薄青郎给换了的。”徐长生发出自身的疑问。
“你不是已经说过答案了吗?薄青郎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山野小镇,北望京都,路途遥远,想要从京都一路走来,三年为期,你觉得薄青郎为何不腐,为何不烂,为何不是一副秀迹斑斑的骨架。”
‘薄青朗’扭动着身形。身体如豆子一般,炸裂!
徐长生高举蜡烛,光芒照耀在‘薄青郎’的身上,一席清朝官服。
五短身材!
也就是比婴儿大一点,也就是桌椅的高度。
“这是你布下的一个局?”
“不错,老夫修道百年,可恨这贼老天,灵气稀薄,诡物纵横,再无一人可成仙。想要超脱,必然要走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薄青郎’讥讽的看了一眼徐长生。
“同道中人。”
“你不会就是十八年前的那个书生吧。”徐长生想起苑秋水述说的那个故事。
“不错,大限将至,贫道也下山寻找了一个平凡的妇人,结婚生子。可是在那一个冰天雪地中的时候,我看见苑秋水,原本已经平静的心,再次的火热起来。”
“为何?”
“天阴体质!”
“招鬼怪。”
“那薄青郎,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忍心,看着他消亡。”
冰冷、绝望、畜生。
“哼,当你发现你的儿子,天生绝脉,只能以侏儒视人的时候,你可曾体会到我的绝望。”‘薄青郎’声音突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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