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柳白音来到雪之下的侍奉部。
说起来,雪之下学期就成立了侍奉部,柳白音还是第一次来。
侍奉部的本质是社团,不过因为只有雪之下一人,实际是不能成立的。
一般的做法是找几个朋友凑人数,社团成立之后再退掉。
可对于骄傲的雪之下来说,这是作弊行为,要不是平冢静帮她兜着,连现在这间空教室都搞不定。
“咚咚咚。”
柳白音敲了门,听到教室里传来一声‘请进’,拉开门走进去。
侍奉部里设施简单,是以前的旧教室改装的。
多余的桌椅都堆到后面,留出前面空旷一片。
活动室里只有雪之下和千反田,两人坐在学生椅。
千反田对柳白音眨了眨眼,应该是想表达羞愧,把事情搞砸了。
柳白音笑了笑,让千反田不要在意。
他看向雪之下,和印象里一样。
比如……黑色过膝袜。
雪之下的目光一直落在手里的课外读物,像是没察觉到柳白音到来。
这能装,明明刚才是她说的‘请进’。
“雪之下同学,我是二年B班的柳白音。”柳白音主动开口。
雪之下合书籍,第一次正眼和柳白音对视。
“柳白音君,想必不用介绍你也认识我……”
柳白音点点头,却听到雪之下的下文。
“毕竟是在做跟踪狂一样事的人。”
“哈?”柳白音当场傻眼,问:“什么跟踪狂?”
“随意打听女生的行踪,这种行为似乎被称为‘跟踪’。”雪之下说。
“你的解释就有问题啊,打听消息和跟踪是两回事!”
雪之下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否则就直接报警了。”
雪之下绝不是说说,柳白音相信这个女人做得出这种事。
因为这是法治社会,报警才是解决问题的最正确选项。
“那么,能告诉我打听我行踪的理由吗?”雪之下问。
雪之下并非不讲理的人,叫柳白音来也只是了解情况。
“千反田没和你说吗?”柳白音问。
“这种事应该由当事人来说,把事推给别人是懦弱的表现。”雪之下说。
虽然没有依据,但柳白音认为雪之下是在内涵他。
大概是想说为什么让千反田去问,而不是自己本人去。
柳白音很无辜,他也不想啊,是千反田非常热切主动的……如果这么说,肯定还会被雪之下加‘没担当’的负面标签。
“其实这件事……”
柳白音又把事件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
雪之下听完,摇了摇头,说:“柳同学的恩人并不是我,很遗憾。”
“我了解了。抱歉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就先告辞了。”
“啊,那我也告辞了。”
坐在雪之下身边的千反田站起身,也跟着柳白音离开。
出了侍奉部,千反田像个小尾巴跟在柳白音身后。
“抱歉柳同学,是我搞砸了。”千反田弱弱说。
柳白音耸耸肩,说:“算了,反正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
作为当事人,千反田雪之下她们当然有知情权。
柳白音没有责怪,千反田松了口气,又说:“不过如果也不是雪之下同学的话,柳同学的恩人就只可能是两位三年级学姐了吧。”
“按理来说是这样啦。”柳白音点点头。
不过这个世界,越是笃定的事,到最后越有可能出现反转,柳白音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千反田刚想说‘帮忙’,柳白音提前预判了她的话。
“两位学姐的事明天再说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柳白音对千反田说。
“诶?”千反田还没反应过来,柳白音已经走出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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