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情踢开殿门,小心翼翼地将柳含清放在榻上,却因为柳含清一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子,实在是没办法起身。
他沉思了片刻,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便直接倒在了柳含清身边,头枕着柳含清的胳膊,倒很是舒适。柳含清起初是觉得那固定物似乎是老实了许多,又将身子往离情身边凑了凑,双手环得更紧了些,但莫约半个时辰便觉得一只手很是不得劲儿,开始不断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离情见柳含清放开了双手,也知道她的手臂被自己枕麻了,趁着柳含清放开双手,离情翻身而起,很是贴心地揉了揉柳含清的手臂,直到气血已顺,才离开了她的寝殿。
柳含清这一睡可不得了,直睡了九天九夜才醒过来。这一觉柳含清睡得十分舒适,此刻她只觉得精神十分充沛,正需要活动活动身子骨。
这边柳含清在寝殿里伸胳膊伸腿儿,那边离情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玉米莲子粥往柳含清这边来了。离情很是不客气地一脚踹开寝殿门,看见正在伸展身体的柳含清,带着略微嘲笑的语气道:“哟,师父醒啦。您这一睡十天可就这么睡过去了,看来以后酒这个东西也不能让您多沾啊。”
柳含清一把抓过离情手上的玉米莲子粥道:“为师的事儿那里轮的上你置喙,一边儿呆着去。我看今天天气挺好,你叫了我这么久师父,我总得教你点东西,你师父我当年在仙门就是以外家功夫闻名的,待为师喝完这碗粥便亲自教你两招。”
说着,她舀起一勺粥就往嘴里送,离情见状突然伸手打了一下她的手,将勺子打落在碗里,皱着眉说了一句:“烫!”随后又将粥挪到自己面前,拿着勺子反复搅动,一直到正好温热入口的温度。
每每这种情况,柳含清都会选择做个怂人,不摆师父的谱。她总觉得离情很是奇怪,他在很多时候都是很听话的,但似乎在她的衣食住行这一方面总是十分严厉,也因为他总是对的,所以柳含清没办法反驳,久而久之柳含清也就习惯在这些方面偶尔被他凶,被他管着。
习惯这个东西,还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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