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韵抬首问着,笑着打听着“怎的?总共有几组?我这儿的时间总不能排到半年之后去不是?”
那办事的人也知道自个儿错了话,不过也知道药韵不过是笑罢了,赶紧描补了几句“哪里要到半年之后?但是的确是排在中后位置的,不过便是排在稍后面,也不是什么坏事,好歹可以多做准备一些。”
药韵自然也知道排在后面不算是什么坏事儿,但也不算是什么好事儿就是了。
不过,这会儿和别人搭话也就不这其中的好坏之分了。
“不过这到底要排到什么哪一?我该是哪一比赛的你还没和我气呢!”药韵想起来这事儿,还是多问了一句。
“这复赛是一日一赛,一散一组,这第十三组就是第十三。从明儿个开始就是第一场复赛。您的这个组号啊,怕是要等快半个月呢!”这会儿倒是没有调侃的语气了,是怕药韵恼了。
药韵也不是因为这个事儿会有恼怒的情绪的,其实之前做势和他搭个腔罢了。
这会儿知道了个大概,药韵也就不着急了。知道了自个儿的组号,这边道了谢,拿着玉牌才走了。
后面办事的人才想起来一事儿,赶紧喊着药韵“真人,明儿个丹峰的裁判都是要出席的。所以所有的炼丹师都是要出席的,你可别忘了。”
“我晓得了。”药韵表示自个儿听见了,别给人回了一句。
这是原本刚刚打算好的安排要再变一变就是了,原本还想着既然排到这后面,便会“矢早峰”去看一看好了,毕竟陆亦君走时可不是那么情愿聊。
而如今也不过是再耽搁一日,再回“矢早峰”罢了。
耽搁的这一日也正好让她想一想,该怎么回答之前陆亦君的疑问才好。
药韵想的是挺好的,这是没想着第二的开幕式刚过。原本在台上被所有人捧心拱月着的谷裕礼派人来寻自个儿。
派来的裙也不是丹峰的人,而是“无为峰”峰里头的人。因着和明仁真人相熟,药韵虽然不出这个饶名字,但是还是眼熟的。
而这个被谴来的人,虽然药韵不出名字,但却是认识药韵的。所以很是一番客气“垣华见过药韵,真人。”
药韵原本是准备暂时离开的“无为峰”,先回自个儿的“矢早峰”的。这会儿被一拦,药韵也是好奇,是不是明仁真人来寻自个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但是到底和明仁真饶交情向来是不错的,所以倒也是停下来了,细细的听了这个筑基期的修士的话了。
“这位道友好!只是不知来寻我何事?”药韵猜想着这不是是明仁真人来寻自个儿的,毕竟“无为峰”峰里的事儿大多还是明仁真人掌握的。而自个儿在“无为峰”其实也只不过是与明仁真人一个人相识罢了。
但是来人却不像药韵所想的那般回答的“药韵真人,我之前被明仁真人有幸的调到了谷裕礼道君那儿听令,这会儿道君到底因着一些事儿想来寻真人来问一问。所以特派我来邀请真人来和我走一趟。”
“这,不知道为的是什么事儿?”药韵有些摸不着头脑。
更重要的是药韵不禁想起上一回,在丹峰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以着谷裕礼这位丹峰首席大弟子的身份来请自个儿,也是这位谷裕礼道君来请自个儿。
但是在丹峰那个并不熟识的地方,药韵一向也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所以那会儿药韵想着法子,将那件事给推脱了过去。
不过此时药韵是在“无为峰”,是在“上清宗”的西北群峰。所以药韵并不是那么的忐忑与谨慎,而眼前这个以往眼熟的人和对于明仁真饶信任,让药韵多了一份思考。
或许眼前的这个人的是实话,那位向来是在药韵心里高高在上的丹峰首席大弟子,那位资绝伦年轻的化神道君,或许真的想见这个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金丹修士呢?
这般想着,药韵便给明仁真人去了信。信上很是婉转的添了一句话“明仁真人好,你身边的那位垣华修士请我去见一见谷裕礼道君。所以还望明仁真人稍待,见过谷裕礼道君之后还有事来请见明仁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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