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有些羞赧道:“方才是孙儿鲁莽了。”
李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地话属实是有些商人,丝毫不留情面。
李弘深抚须说道:“人之常情,以前瞧你调皮,开泰出了不测后,我就怕你出什么事,前些日子就派然悄悄盯着你们家,赵雉那女娃是个好媳妇,打点起来也是不含糊,开山上门闹事她也是应付得体,没彻底撕破脸皮,你护着她,她护着你,这样的家才能长长久久,至于接下来如何经营就是你们小两口地事了。”
有些话语能如寒冬风雪,凌冽刺人,寒人心肝;有些话语却又像和煦春风,谆谆教化,温暖人心。
李弘深地话语毋庸置疑属于后者,发自内心地说出,李策能够高手到是真情实感,而非是作秀之言。
“大爷爷,是策儿错了。”李策惭愧说道。
李弘深拉过李策地手,亲切说道:“今后的路需要你自己走,我会尊重你爷爷以及你的意愿,今后怎么个活法,就看看你了。”
李弘深觉得,这面令牌背后牵扯过大,李策的爷爷李弘清在消失的几年了究竟参与了什么,回来后都是再三缄口,不愿提及,似乎很是害怕,加上要与主家撇清以保护家人,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慎重。
李策看着手中不似这个时代的产物,又看了一眼慈眉善目的李弘深,心中下定了决心,他说道:“我想继承爷爷的令牌,同时我也需要着令牌背后的力量,至少我得帮爹娘报仇。”
李策想要搞清楚,这令牌的背后的人,是否是穿越者,如果是那他就找到了“老乡”,他的人如今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他的思想不仅仅是这个时代,更是另一个世界的,在这样的思想下,他迫切的想要找到同时代的人。
李弘深欣慰的说道:“不愧是我范阳李氏的后代,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你爷爷当年的担忧肯定没有错,因此为了保护族人的安全,我依旧会如以前那般,与你划开道,当然日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也没关系,但时候回到主家,大不了一起迁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范阳李氏,曾经也是辉煌一时的世家,只是随着北边游牧部落入主中原,动荡之下,被迫南迁,到了现如今已经再无辉煌可言,在几代前才彻底在东溪村生根。
据族中老人口口相传,那位老祖宗临终之前说,李氏一族在江北发迹,历来君王守国门,岂能一退再退,从河北之地退到河南,再退到江南?再退就真的将国土让给外族人了。于是李氏就彻底守着江北的地方,不愿再退,哪怕期间江北一度沦陷,李家儿郎也是投身军旅,坚守故土。
“接下来就要你演一出戏了,你那些叔伯本意是好,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招徕手下办事,我回去会与他们说道说道,当然他们也会跟本家撇清关系,一切就看你自己的了。”李弘深继续说道,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总有让人说不出的亲切感。
李策扑通的跪下,不由分说给李弘深磕了几个头,“多谢大爷爷成全,策儿定会让李家重镇祖上辉煌。”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李弘深连忙将李策扶起,一脸心疼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的未来就靠你们了,我们这些长辈都没多少出息,能够保住香火不断,以后到了地下不愧对老祖宗就好了,未来就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
李策愧疚的说道:“那就多有得罪了,大爷爷。”
“尽管开始,演戏这方面太爷爷还是可以,不然不至于被你们家记恨了那么多年。”李弘深感慨道,似乎想起了从前。
李策别扭的深深作揖,而后大声说道:“那比不可能,我李家的财产绝对不可能分给你们半分,想要可以,退出李家,来我手下办事,以后与主家再无瓜葛!”
李策声音很大,直接传到了院子中,李开山等人焦急的上前,生怕李策动手。
赵雉也是捏了一把汗,紧随其后,几人围堵在门前,不敢进去。
而后屋内传来了李弘深的声音,“哼,你个不肖子孙,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与你那个爷爷一般,皆是不孝子,等到了地下,看老祖宗们还认不认你们这些个忤逆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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