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说出话语,面对几个极有可能包藏祸心的成年人毫不怯场,谈笑间将自己的依托说出,让对方好好掂量掂量。
李开山没想到李策竟然如此直白,直接反过来威胁自己一伙人,骂道:“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
他的话语仿佛正中李策的下怀,倚靠在主座的李策露出轻蔑的笑。
门口几个护院就站在门口,随时准备进门。
李开江呵斥了李开山,苦涩的说道:“你这误会我们的意识了,这几日我们琢磨着,你年纪还是小,不懂的经营,生怕你将三叔以及你爸留下的家产给败光了,我们就想着都是堂兄弟,你父亲开泰出了意外,作为堂兄弟怎能不管呢?”
见李策没说话,李开江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等你正式及冠,必然将全部的地契,城里经营的那两家店铺,如数奉还。”
其余几个开字辈的叔伯也是附和说道,各个面露真挚的感情,好一副好叔伯的景象。
可惜现如今的李策不是那个真的只有十五岁的李策,自然不会相信,当然,就算是那个原主,恐怕能不能进到这正房还不好说,或许刚进门就被轰出去了,将全部记忆消化的李策知道他是能干得出的人。
至于为何要让这些不安好心的人进来,一来是李策想要见识这亲戚到底多没底线,二来直接驳人面子不太好,毕竟在整理完所有记忆后,李策开始有了一个计划,暂时需要名声。
想不到李开山相貌其他,平日里懒惰惯了的人,还能说出几句成语,让李策惹不住发笑。
李开江狠狠地瞪了李开山几眼,心中直后悔,早知不带上这个不知进取地堂弟了,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策站起身,他虽只有十五岁,但是身高足足有七尺,这让他对于大郎这个称呼少了些许的厌恶感;每每读到那本名著中的那个片段,李策都恨不得说一句“牛头人必死!”。
他看着李开江,平静的说道:“我年纪虽小,但知道什么是非对错,当初你们本家的人将我爷爷赶出家门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兄弟情分,亲戚帮衬?现在好了,我爷爷去世了,我爹娘惨遭不测,就剩我一个少年,你们就来跟我讲情谊,分我李家的家产?”
所有人都没想到李策会突然翻脸,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赵雉紧张的抓紧手,整个手掌都是汗水。
全场只有一个人老神在在,李弘深继续喝着茶,不见丝毫表情变化。
李策环顾几人,继续说道:“再说了,谁说我十几岁的娃娃就不会经营,到时你们但凡真有点本事,也不至于来这里欺负一个小孩。”
几人被李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李开山这时梗着脖子反驳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宗同祖的血缘亲人,你们家的富贵还不是老祖宗保佑才发迹,就算败光也是自家人的事,到了地下见老祖宗也不会说什么,何必让一个外人来管这些事。”
不得不说李开山的脸皮是真的厚,同时脑子也灵活,懂得另辟蹊径反驳李策。
谁知他的话彻底激怒了李策,“说谁是外人,现在这个家里,就数你们是外人!”
李策边说边走到赵雉身边,牵起她的的手,说道:“这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她,才是这个家的人!”
谁不知道李开山暗指的是谁,赵雉再整个家群龙无首的时候出来管理这个家,前几次上门被赵雉赶走,再李开山看来以赵雉如今的年纪,极有可能哄骗李策,夺走家产,全部人都姓李,就你一个姓赵的,不是外人,谁是?
他的话无疑激怒的李策,李家的一切能够没在这次灾祸中散开,都多亏了一边照顾自己,一边操持这个家的赵雉,所以当李开山将矛头指向赵雉时李策已经不过亲戚情面了。
赵雉的手被李策牵着,顿时脸颊爬满了霞红,平日里李策可干不出这样子的事,被李父李母调笑说有媳妇的人,还会胡闹,今日当着几个亲戚的面直接宣布出来,让她有些娇羞,感受到手掌心的温度,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
一番话语,彻底镇住了几人,就连李开山也无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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