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面对首辅韩爌的质问,几句话就将韩爌绕了进去,等韩首辅反应过来,也愣了,我不是在反对陛下杀戮大臣的吗?怎么变成陛下有没有权杀罪臣了,这怎么回答,没权,那你拿陛下当什么,身为首辅,就能挑衅皇权了吗,还想不想活了?要是回答有权,不就是同意陛下杀阎鸣泰了,成了自己这个首辅为陛下杀阎尚书背书了?
韩爌瞬间感到,陛下不是原来的陛下了,以前的陛下多好啊,有些天真,可你一皇帝,要那些多心眼干嘛,天真点好啊,大家好忽悠,袁崇焕不就是仗着会忽悠,说大话弄了个督师吗?虽然到如今似乎要把自己的脑袋干没了。
面对朱由检的询问,韩爌不愧是做到了首辅的,回答道,“阎尚书有罪无罪,有司会审即可,陛下不经有司,就随便杀戮兵部尚书,有违祖制!”
崇祯道,“祖制,那一条祖制说朕不可以杀罪臣?”
韩爌一时间想不起来,心中越加气愤,陛下,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跟你谈祖制,是希望你认识到自己随便杀戮大司马的错误,是要跟你谈可不可以杀罪臣的吗?
还没等韩爌反驳,崇祯继续说道,“说道祖制,朕到是想起来,六十两,剥皮实草,不知道朕有没记错?”
崇祯说完,不怀好意的盯着韩爌,看的韩爌这位首辅都有些撑不住了,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六十两就剥皮,要是执行起来,没几个逃得了。
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可是首辅啊,虽然拿过一些银子,可老臣做到首辅,不敢说清清白白,也只拿一些该拿的。
陛下,你要是这么搞下去,还让大伙怎么干活,罢了,老臣虽然还想为大明尽点心,如今看来是不行了,且去,“臣祈骸骨!”首辅韩爌跪了下来,自己择下了官帽。
满殿大臣听到朱由检提到祖制,震惊了,陛下,祖制不是应该我们用来对付你的吗?你竟然想要用它来对付我们,这怎么可以,阎大司马,你杀也就杀了,竟然还想用祖制对付我们,六十两就想剥皮,那大家伙有多少皮够剥!没等众臣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见首辅韩爌跪了下去,自己择下了官帽,“臣祈骸骨!”一时间首辅的形象在众臣的心中又高大起来,首辅就是首辅,轻易就找到了应对方法,还有骨气带头跟陛下对抗,有首辅带头,那就不怕了,众臣们纷纷跪了下去,“臣祈骸骨!”
想剥我们的皮,门都没有,不要说行动,就是有这想法也是错的。不等你行动,我们就叫你陛下你的大明都没办法运转下去,非得陛下你认错不可。
首辅韩爌感觉坐腊了,你们这些同僚太不是玩意了,我只不过不想干了,回家吃老米,可没有跟陛下挣权的意思。给你们这么一弄,陛下会怎么想,被陛下记恨,是嫌我这首辅死的不够快吗?
国公张维贤心中暗惊,这些文官可真的狠,你们这名义是祈骸骨,实质是逼宫啊,以大明停摆为要挟,要挟陛下让步啊。
可这是好退让的吗?退让一次,皇权就被削弱一分,可要是不退,大明停摆,那越加的糟糕了,张维贤有心想帮帮陛下的忙,一时间也没有好主意。
朱由检望着满殿跪伏在地,祈骸骨的大臣们,说道,“大伴,你去太医院,给朕将太医院的御医们调来,帮朕好好看看,朕的这帮大臣们,是不是真的有病,还是年老体衰,若是,朕不聆厚赐,送尔等荣归,要是无病无灾,妄图欺君,那就试试朕的剑不利呼!”
国公张维贤感觉心累,陛下这是少年脾气发作,跟文官们杠了啊,双方都不肯退步,咋整,结果是陛下杀的文官们胆寒,杀到无人可用,还是文官们利用各种关系,让陛下大行,大明在换个皇帝?张维贤越想越胆寒,把个堂堂的国公给吓着了。
张维贤有些失望,陛下还是太年轻了,先帝虽然只顾做木匠活,可用阉党,平衡清流,还能牢牢的掌握着权利,陛下比起皇兄来,要差远了,这么搞下去,就是杀败了文官,大明也会因为没有人处理事务陷入崩溃的。
得,还得我厚着脸皮,给双方个台阶下,希望陛下能冷静点,小小的让一步吧。国公张维贤打算不要脸皮,给大家搭个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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