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照渴得厉害,等不及君不易煮新茶,灌了一盏凉茶下肚,适才回答:“你问这个做什么,不怕了?”
“怕——我怕什么!”元宜试图挽回颜面,“我是想让天衍门的人来认一认,那玩意儿是否冒充过他们的弟子。”
听他这么一说,云照联想到秦颜仕曾亲眼目睹邪祟食空仙门弟子的身体,而后穿起皮囊作恶。
那么青岩的身体也有可能被邪祟利用过。最有可能认出它的人,岂不是只剩秦颜仕了?
云照转眸看向君不易:“我有些话想问秦颜仕,他能出来了么?”
君不易将她的茶盏注满,道:“以他目前的状态并不适合离开抚灵囊,但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别管了。一盏茶,够用吗?”
“足够。”她只需要问几句话而已。
“好。你等我一下。”君不易起身进了内室。
片刻后,他拎着抚灵囊回到桌边,放出了秦颜仕。
乍见日光,秦颜仕本能地蜷曲起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没感受到变化才慢慢地放松了。
“见笑了。”他抬头扫视坐在对面的三人,“不知二位唤我所为何事?”
云照开门见山:“有些事想请教秦先生。”
“云姑娘太客气了,但说无妨。”
“多谢。”
云照伸手接过元宜递过来的缚灵袋,解开袋口露出一部分,示意秦颜仕看看。
秦颜仕只以为是什么东西,未设防,低眉一看,登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瘫软着身子往下滑。
早有准备的君不易一把提住秦颜仕的肩膀,将他稳稳摁在椅子上,灵气透过指缝渡过去,让人保持清醒。
云照见状,收起缚灵袋,问秦颜仕:“秦先生,方才所见可是你提过的其中一具空囊?”
秦颜仕目光有些涣散,生怕再让他辨认。嘴唇哆嗦了下却未发出声音,连忙点了点头。
“那另外一具呢?”云照直视秦颜仕的眼睛,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锋锐的目光犹如盯视着猎物的鹰隼,极具压迫感。秦颜仕垂下眼帘,细声嗫嚅了句什么。
云照尚未听清,就听到元宜“咦”了声,只见他手里拿着忽然亮起来的符纸往秦颜仕的方向探,而符纸自发脱离,“啪”一下贴在了秦颜仕的脸上。
众人始料未及,皆是一愣,元宜与他们面面相觑后,同时看向了秦颜仕。
秦颜仕不知贴在自己脸上的符纸是起什么作用的,亦不敢乱动。于是求助君不易:“君公子,此乃何物?能否拿下来啊?”
元宜顿时来了精神,抢答:“这是专门用来探宝的——说说吧,你把雪玲珑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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