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不借?”
“借。”
君不易抬手召唤:“岁聿。”
寒光乍现,似月华内敛。
一柄掌宽银色长剑出现在君不易手中,他提起岁聿,将剑柄递给云照:“当心。”
云照接过岁聿,顺势挽道剑花,横剑于身前,细长手指拂过岁聿雪亮的剑身,语气竟像是在哄人。
“岁聿,乖点。”
话落,磅礴灵气注入剑身,云照纵跃而起,横剑一扫。只见墨竹林上空忽有金白之光闪过,仿佛突然绽放的焰火,自天顶直贯而下。
轰——
犹如群山崩裂,河海倒倾。
只见泥土如黑色的水滴飞溅,再被无形中的粼粼波光挡回,而后飞速反折弹射向唯一的阻挡物。
破空之声至四面八方而来,背挂蛤蟆凸眼毫无轨迹地旋转,肚子犁着地面不断地发出“嚓嚓”磨铁声。
那和软的泥土竟像钢针刺破体肤一般轻易刺穿了背挂蛤蟆的身体。
“咕呱——”
一长串粗嘎地嗥叫,血柱急速飚出来的“呲呲”声,不间断地在林中盘旋。
不知过了多久,狂飚的血柱止歇,黑血顺着背挂蛤蟆的身体往下滴淌,背挂蛤蟆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砸起和着血污绿液的泥土盖住了自己的下巴,那双失去控制的凸眼转向云照,彻底地死透了。
云照紧绷地肩线一松,捏着岁聿的剑柄递还给君不易。
君不易收回视线,接过岁聿,重问回云照没有回答的问题。
“你的剑呢?”
云照想说我的剑还在,但是神凰的剑……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这时,她却像是被下了噤言咒,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连忙仰头直视君不易,朝他眨了下眼睛,希望他看得懂。
君不易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云照并非朝自己撒娇,遂偏开脸,道:“明白了。”
林中乌烟瘴气,实在不宜久留。
君不易牵住云照的手:“先回镇上看看那些人。”
“好。”
片刻后,两人回到了“鱼儿鲜”酒楼。
云照看向被君不易捆在大厅柱子上的众人,疑惑不解地问君不易:“你绑住他们作甚?”
君不易没作答,目露忧色:“你且看看清楚。”
“看什么呀?这些人……”
话音戛然而止!
云照疾行数步来到最近的柱子前,一把扯开了掌柜刘福安叠得极高的衣领,登时面如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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