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易则解释道:“只是猜测。假若秦先生以为的沉睡只是受人控制,而自身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你的确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即便对方明确的表示没有怀疑他。可邪祟吸食小仙君的那一幕在秦颜仕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可是他一生中见识到最大的恶。
秦颜仕无法想象没了意识后的自己会做些什么?便下意识地将自己往那个方向靠拢。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邪祟控制着去做丧失理智灭绝人性的事情,他脆弱的残魂又开始动荡不安了。
见秦颜仕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模样,君不易让他贴好聚灵符,便送他入抚灵囊歇息了。
云照默默地看着君不易封好抚灵囊,问道:“你觉得会是秦颜仕吗?”
“‘我觉得’不太有用。真相说了才算。”
“你不是和秦颜仕去看过了吗?都有些什么?”
君不易“呃”了声:“我算少了时辰。还没到呢。”
“什么算少了时辰?”云照疑惑道,“以你的修为半个时辰足以飞去蓬莱岛了,难不成秦颜仕给你指的是去昆仑境的路?”
“你连昆仑境也知晓?”
云照挑眉:“怎么?瞧不起人啊?”
“那倒没有。只是仙祇百姓对上仙界五仙知之甚少,我只是略微好奇而已。”
略微?
就你这语气,哪里是略微了?
云照哼了声:“把‘略微’去掉。你还好奇什么?不妨干脆点。”
君不易凝视着云照:“你认真的?”
“你看我哪里不认真了?”
“我知晓了。”
“知晓什么了?”
“你还在生气。”
云照差点气笑了。
她向来对事不对人,一码归一码。原本已经消气了,没想到君不易居然旧事重提,免不了要同他算算账了!
“既然你这么坦诚,那请你如实告诉我,为何要布阵困住我?”
君不易如实回答:“不是‘困住你’是保护你。”
“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
“需要。”
君不易不躲不闪坦然面对云照的怒火,补充道:“我自以为的。”
欲毁阵眼的指尖倏然顿住,片刻后,云照撤去了灵力。
“为何这么做?”
“心中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理由呢?”
君不易抬眸:“没有理由,一直以来都没有。若非要说一个理由,那便是——”
云照突然打断他:“停!你不必说了。”
君不易一愣,柔和的目光渐渐霜冻,再未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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