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有她,还有一个与君不易一模一样,神韵身份却截然不同的人。
那人负手立于流云之上,雪绡广袖飘飘,白玉腰封缠在劲瘦的腰身上,勾勒出宽肩窄腰修长的腿。那张脸大半隐没在光晕里,与之格格不入的是一双熠熠生辉的鹰眸,顾盼间波光潋滟,看人时却如冬日霜风刮过——
云照想要看清那张脸,而自己的眼珠子却被霜风刮得水雾盈盈的。她连忙低下头,却不小心磕到身前的桌案上。
“嘶——”
没想到梦里也能这么疼!
她抬手扶额,有刺眼光亮映入眼中,随即眼前暗了暗,一只指骨修直的手遮挡住了日光,嗓音低沉温和:“磕疼了吗?”
云照盯着眼前的手心愣了好一会儿,开了口,嗓音稚嫩娇软。
“有点疼。”
坐在玉案对面的人闻言,遮挡日光的手顺势牵起云照,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仔细察看磕到的地方。
只见光洁的额头上有块红痕,微微肿起。
“肿了。”君不易把云照按坐在自己的腿上,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瓷瓶,打开抹了些膏体轻轻擦在肿起的地方,手势轻柔语调更温柔,“怎的修行也能睡着,还好没有磕破。”
云照平视着对方:“要是磕破相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对吗?”
抹药的指尖轻颤了下,君不易收回自己的手,与云照四目相对:“不会,我保证。”
幼崽得到了承诺,粉润的唇扬起,扑进君不易怀里撒娇:“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收茯苓做弟子。”
君不易有些为难:“这……”
“看吧,”云照从君不易的腿上跳下来,“就知你是哄哄我,说什么‘你只喜欢我一个’都是骗我的鬼话。”
“此喜欢非彼喜欢,未曾骗你。”
“我不管,喜欢就是喜欢。你喜欢葉广白,连他送来的茯苓和仙童你都爱屋及乌。”
幼崽濒临炸毛不远了:“有她没我,你自己选吧!”
君不易微微一愣,恍惚间记起茯苓初来云麓天的那段日子,云照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闹着不让自己留下她和葉广白的仙童,只是那时候的云照闹归闹,不似如今这般不收敛。
“云照,不要轻易动怒,对你的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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