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不易默默地望着她,星目幽深如有实质,沉甸甸的。他就这么看了云照一会儿,说:“那就扔了吧。”
云照一愣,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她立在原地,手托着倾心铃,为难地直皱眉。她是不愿再欠人情才不想收的。可这么贵重的法宝也不能随便扔啊。
算了,还是先代为保管,等哪天再还给他。
拿定主意,云照将倾心铃佩戴在左手腕上,朝山洞外走去。
守在洞口的元宜见君不易、管大娘和费鲜花都出来了,却独独不见云照。连忙问君不易:“师兄,云照呢?”
君不易似乎情绪不佳,未理睬他。元宜一心记挂着云照的安危,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师兄的神情,还一个劲儿地问:“云照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啊?”
“你在意她?”君不易冷不丁问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元宜有点懵了:“师兄?你说什么啊?”
有外人在,君不易不便把余下的话说完。他听到脚步声渐近,连忙转过身背对着洞口。
元宜不知师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到云照出来了,快步迎上去,上上下下打量着:“你怎么才出来?没遇上师兄吗?受伤了没有?”
云照道:“没受伤,你呢?”
“我也没受伤。”
“那就好。”云照抬手拍了下元宜的肩膀,下巴朝管大娘一点,“罪魁祸首在这儿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来吧。我有些累,得找个地方歇歇。”
“你不陪我一起去了?我怕……”
“历练本该你一人。”方才还一副谁也别惹我的君不易道,“尽快处理完回玄机宗。”
“啊!师兄你也要走吗?”元宜肩膀垮下来,道:“我无法胜任的。”
君不易仿若听不见,抬脚就走:“若明日太阳落山前见不到人,你自行领罚。”
话音未落,元宜身躯为之一振,结印念咒,一气呵成。他以灵气做绳索捆住管大娘和费鲜花的手,带着她俩飞奔下山了。
待他们行远,君不易问道:“哭魂草虽休眠了,但你与那二人的毒性并未祛除。我须得去一趟蓬莱岛,你可愿意随我同去?”
云照欣然答应了。她原本就有很多旧疾方面的问题想咨询广白医仙,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跟君不易开口,既然对方主动提起了,她当然不会推辞。
为了节省时间,君不易邀请云照与自己共乘。云照只要疲累就不太想动,加之君不易御剑的速度很平稳,没多大会儿,她就心大的睡着了。
君不易担心她跌下去,等她睡熟了,一手环抱住她的肩,一手开启传送阵门,不出一刻钟,抵达了蓬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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