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七嘴八舌,声音如锣鼓一样吵杂,还未停下,就迎来余氏的哭泣声,她抱着余小小,飞扑在了余然然面前。
早以红肿的眼眶,又挂起了泪水,哭诉道“然然,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流这么多血,然然你伤在哪了?呜呜呜…谁这么丧良心,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余青青也掉下了眼泪,余小小被这场景吓的哇哇大哭。
院内三人守着余然然哭的泣不成声,紧接着王婶大着嗓门在院外喊道“大家赶紧让让,大夫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娘,你冷静点,大姐会没事的。”余青青见余氏伤心欲绝,真害怕她会急晕过去。
余氏颤颤巍巍的掏出绢怕,帮余然然擦掉手上的血渍,却发现她手上紧紧拽着一个东西。
掰开一看。
竟然是颗黑色的纽扣,这种纽扣只有男子衣服上才有,女子一般都是同心结。
余青青接过一看,这纽扣很是熟悉,在掏一下余然然荷包,竞然一分钱没剩下。
她记得,大姐走时拿了三两银子,说今日多收一点,明天定能大卖特卖。
眼神忽明忽暗,凑近王婶问了几句,王婶把目光投向墙角“青青呀,我发现你大姐时,她就躺在了地上,那块石头上有血渍,所有就带回来了。”
余青青走近墙角,打量了一下那块石头,尖锐处跟大姐伤口吻合。
看来是有人故意而为?
“大夫,我女儿没事吧?”余氏抱着然然紧张不已,连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夫夫细心包扎了一下,淡定自若的样子,从药箱中掏出几抹药草“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口扎的深,流血过多,倒至晕厥。”
“还有就是营养不良,把这几味药摩碎,加点黄酒,涂在伤口处,切记不能沾水。”
余氏的心终于放下来了,那憔悴的脸上,眼泪纵横。
以大夫多年的经验,这伤口明显是人为,他起身看着村长“被石头砸伤,村长可得还这丫头一个公道。”
“大夫,说的是。”
诊金是村长掏的,但被大夫拒收了,他也不忍心收孤儿寡母这点药钱,转身离开了。
余青青把手中的纽扣递给村长,若有所思“村长叔,打铁要趁早。”
她不会给坏人准备的机会,紧锁眉头,心情难以言喻,在这个年代活下去,真不是件易事。
南面的山,山高树茂。
漆黑一片,几只包谷鸟对叫着,一声钟响,震耳欲聋。
村长走到屋檐下,大声说道“现在通知,所有男女老少,必须得在半个时辰赶到这里,我倒要看看是谁忍心对一个妙龄少女下手?”
村民们又开始议论纷纷,看来今晚注定无眠。
村长的气势不输镖局的镖头,平时村里大小事宜,处理的仅仅有条,谁也不敢放肆。
听说,他有个远房表兄在县衙当差。
每次办事,根本不需要打点,只要私下给表兄塞点好处即可。
余青青紧握手中的纽扣,问王婶要了碗水,慢慢的喂余然然喝下。
看着旁边的余氏,露出担心的神情“娘,你注意身体,大夫都说了,大姐会没事的。”
余小小趴在余氏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打着旽儿。
半个时辰后。
整个上虞村几十户人家,都以集结在村长院内,不管男女老少,站不下的,都站在院外。
吵闹喧哗声不断,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村长扫视众人,,犀利的眼神,露出蜡黄的胳膊,大呵道“大家安静,今晚叫大家来,就是有一件事要弄清楚,余家大丫头在村内被人不明不白的打伤了,到底是何人所为?”
大家齐刷刷的目光,朝余氏一家四口看去,不由小声嘀咕。
有些人不由骂道“是谁这么丧良心,专挑孤儿寡母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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