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房门,在前往大厅的走廊中,隐约从室内传来一阵对话声,苏子矜小心翼翼的从打开的一扇桦木白门一旁悄悄的探头看去。
一个高傲的男子正坐在大厅的正中央,他时不时的向厅中的一方水池里抛了些许饵料。
苏子矜见状心中一团疑云:“那人不就是我昨晚救的人嘛,他坐那干嘛?”
“师尊,你不在的时日药田内丢失了一些药材。”
“就在昨日偷盗的贼人,几乎每个药田都搜刮了一点,虽然只丢失了几株,但——”
“还请师尊责罚。”
苏子矜从门外看去,一个青年男子正跪在地板上,满脸的忧愁。
“不会是我摘的那些药材吧,这哪算偷?”
“等等!!”
她似乎听见了这人刚才喊他“师尊”。
“不会吧!难不成他就是那个老妖怪?是我师父?”
苏子矜在门外一惊,一个不小心身子靠在一旁的门上发出了声响。
“嘭——”
“谁?”
“出来。”
萧诀尘那张冷厉的容颜上竟勾出了一丝笑意,但语气依然不减半分。
地上跪着的药奴,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苏子矜在门外心中一阵忐忑,她从大厅的侧门走进,行了个礼后软糯的喊了一声:
“师父,是徒儿。”
她这时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直接委屈巴巴的低下头抹了抹眼角处。
萧诀尘坐在椅子上听见她唤自己“师父”,身子微颤,随后将剩余的饵料一把甩入池中。
“药奴,你先下去罢!”他轻柔的吩咐了一声后,厅中跪着的男子连忙起身离开。
苏子矜怎么也没想到,传说中的九百万岁的师尊,竟然比掌门都还要年轻,她想着这妖孽竟是自己的师父,就忍不住一阵痴笑。
“药田是你摘的。”萧诀尘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喊他师父的女孩,满脸尽是委屈的模样,不禁一阵怜惜。
“是徒儿摘的。”苏子矜干脆直接承认下来,她的演技就连自己都不由得佩服几分。
萧诀尘坐在离她稍远阶梯的白玉椅上,他一眼便瞥见她那白嫩的脸颊上泛起了一个花纹似的印记。
他心中很快就辨认了出来,上扬的嘴角笑而不语,随后一挥手将苏子矜脸上的印记用法术消了去。
“不够就多摘一些。”他一语落下,竟带着几分宠溺,随后便御剑离去。
“啊?”
剩下一脸茫然的苏子矜怔在原地,她没想到只过了一夜的功夫,眼前这人就恢复的这么快。
感觉从未受伤一样,她回想起昨晚给他上药的情景,那几道深长的伤口,犹如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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