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覃啬的这番话让吕安的心境有了一丝波澜起伏的变化,本以为这覃啬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普通人,结果这一番话听下来,吕安心中当真是有点剧震呀。
覃啬看着吕安,发现他没说话,也是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会让吕安有点接受不了,但是他知道这些话不得不说,他不说,那可能还真没人会告诉他,想靠着吕安自己摸索出这其中的联系,不知道要花多少年?
两人就这么突然沉默了许久,覃啬已经自己喝了两杯茶了,他在等吕安开口。
吕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覃啬,极为沉闷的反问道:“你和我说了那么多,你到底想干什么?目地是什么?我不相信你这么平白无故的来帮我解惑!”
“公子生来就是非凡之人,有如此境遇是有原因的,只不过这个原因我来说不合适,只能说我就是来给公子解惑的!这话公子你信吗?”覃啬微微一笑。
这下子吕安不仅眉头已经皱紧了,甚至连表情都开始透露出一丝杀意了。
整个四周突然浮现除了不少的剑气波动,四周守护的那些人皆是一震,如此强烈的剑意让他们有种想要逃开的冲动,但是本能又让他们在这里强撑!
突然一个人直接承受不住这份压力,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覃啬抬手对着他们挥了挥。
那帮人如释重负,赶紧撤出老远的距离。
一边的苏沐和牙月都感受到了吕安的变化,表情也是变了变,谈事情要谈到动武了?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尤其是怀中的牙月,已经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了,有种想要从苏沐怀中挣脱出去的想法了,在那里不停的扭捏。
苏沐轻轻拍了拍牙月的脑袋才让它安静了下来,只不过她也是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这附近的十几个人,她有自信在瞬间将其全部击毙。
这一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杀意,又让那些守卫感到了一丝心寒,连忙又退了退,远离了苏沐。
附近的这些动静自然都被覃啬看在眼中,他也没有生气,更没有变现出一丝气愤,而是一场平静的看着吕安,小声询问道:“吕公子?能否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只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公子会更生气。”
这话顿时让吕安平复了下来,那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杀意顿时荡然无存,看向覃啬再次质问道:“我不信!”
“公子对于令师的失踪是不是一直都耿耿于怀,而且现在听到的消息也让公子感到异常的难以抉择?”覃啬轻声询问道。
吕安又选择了闭嘴。
“令师虽然是一名宗师,但是他这个宗师的实力并不强,只能说堪堪入人之眼吧,说的难听点,这一类宗师是最容易成为某些天才的踏脚石,例如那位惊才绝艳的匠城大师兄?公子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覃啬的询问又让吕安烦躁了起来,整个
人的气息再次一变。
“我说的这番话公子是否也从别人口中听到过?是否所有人都会如此认为?换做常人,肯定都会如此认为,因为这就是明面上的表象而已,如此一来世人都知道令师死了,然而这肯定是真的吗?谁都说不准,令师真的就如此简单的死了吗?这其中会不会也有一些古怪的布置呢?公子不清楚,当然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些人肯定知道,那些与之相关,还对公子表有歉意的那些人,所谓的隐情必然也是只有他们才知晓,如果公子自己去寻找,可能又要不知道花费多少年才能找到,希望我这些话会对公子有帮助。”覃啬说的很隐晦,但是又说的极为的明显。
与之相关,又对其怀有歉意?两者一结合,脑海中出现了几个人影,只不过这些人当真是让吕安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开口询问?
吕安整个人都流露出了扭捏犹豫的表情,这种感觉极为不好!
看到吕安的表现,覃啬轻轻一笑,再次给吕安倒了一杯茶,“我知道公子如今的心情很差,但是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一些假话,这其中的事情可能需要公子再重新斟酌一二,纵横阁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说出来的话自然敢拍胸脯,同样的,这次和公子说这么多,也是有目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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