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的这个回答,覃啬就感到很满意,和什么都知道的人聊天自然是最轻松的,能少说几句,对他而言便是一件好事情,“没错,数千年前五地可是另外一种局面,人与妖兽之间的战争弥漫了整个五地,尤其是那五种神兽,天地气运所化,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好在最后还是北境略胜一筹,终结了那头可以称之为最强的雪帝,以此五地气运缺一,妖兽直接选择了蛰伏,就这么过了数千年。”
说到这里,覃啬微微抿了一口茶。
“然而,雪帝虽然身死,但是气运却不是因此而消散,更多的是散落在了北境各处,尤其是斩杀雪帝的日月宗,更是获得绝大多数的气运,这其中又有不少故事可讲,可不过这些故事的真假有点难以判定。”
吕安歪头审视着这位覃啬,目前这人说的话虽然极为平静,但是知道的事情确实有点不寻常,他感觉这人知道的东西好像比逍遥阁还要多一点!
“这些事情你确定是真的?”吕安下意识出声询问道。
覃啬微微一笑,反问道:“公子这个问题貌似有点多余,正是因为公子的存在,这个故事才有了一丝真实性,以往它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故事而已,公子身为日月宗当代传人,想必对于自己宗门的故事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吧?何必再来问我呢?”
吕安眼睛瞬间微眯了起来,这可以说是他心中最大的隐秘,除了极个别几个人知道之后,他谁都没有说过,而那些知道的人,皆是他的长辈,地位都不低,更加不可能去和别人说这种事情,如今,竟然有人直接当着他的面直接说出了这个秘密,这如何让他不惊讶!
“公子不用紧张,这个秘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而我们也不是去哪里得来的,而是我们发现的,尊师只是一个没有宗门的宗师,但是他的人缘确实极好,在五地之上有他不少的朋友,所以不难推测其身后的背景,外加他和吴解的师兄弟关系,更加能他是日月宗传人的事情,而你则是他的徒弟,一面世便以天才二字直接横扫了所有人,世上除了日月宗的传人,谁还能有如此天资?”
覃啬的反问,让吕安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如此一层又一层的剥开,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
只不过覃啬好像并没有在意吕安的感受,继续述说了起来,“那位惊才绝艳的日月宗宗主在斩杀雪帝之后,他自己也是消失于人世,只不过他有子嗣,日月宗虽然倒了,但是他的子嗣依然还活着,并且极为可能一直传到了现在。”
“另外最为重要的点,便是气运上的传承,通过这一代又一代的传承,气运有时会有所减弱,但是并没有消散,甚至有时还会增强,只不过普通人承受不起这份气运吧,他们这一生都过的极为坎坷,一生都在磕磕碰碰,好在他们这一脉一直没有断。”
吕安越听越糊涂,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这番话说的他有点疑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北境气运复苏,和这些有什么关系?”
“看似没关系,实则有大关系,为什么这个气运选择这个时候复苏,而不是在以前或者是以后呢?那是因为它等到了它想要的人,有人帮它,所以它才能重新复苏,而帮它的人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你!”覃啬微笑着说道。
吕安又是被说愣了,直接尴尬的笑了一声,“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公子不知道没事,关键是有人知道,然后便造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可能这一切都要从公子立刻匠城说起吧。”覃啬微微一笑,算是将其中的缘由说的很清楚了。
吕安整个人立马露出了异常不满的表情,这话说的难听点不就是在挑拨吕安和匠城的关系吗?还指责吴解将吕安当成了所谓的提线木偶!如此行径怎能不让吕安生气?
看到吕安的表情变了,覃啬也是哑然一笑,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然知道吕安为什么生气,“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确实如公子所想,毕竟这一切的起源都是从公子离开匠城开始,在那之后北境气运于北域雪山复苏,而后发生的最大那件事情便是大周内乱,公子又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不小的角色,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公子你觉得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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