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昭脸色变了变,继而脸颊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尴尬而变得通红,齐恒知道若是再步步紧逼,楚昭怕是会当场发作。
终究,他还是败下阵来,深深地睨了楚昭一眼,继而从几案之后起身,“我出去走走。”
这句话,算是给楚昭台阶下了。
齐恒离开了,楚昭原本紧绷的那根弦不由一松。这个男人,对她的企图是那般的明显,她还真怕刚才会剑拔弩张闹得不能收场。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好好保全自己,至于其他,能和齐恒少发生正面冲突便尽可能避免吧。
不仅仅是楚昭,就连伺候她的宫女,见太子离去,也暗暗松了口气。她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伺候人的时候,极尽细致,有条不紊。
只是,楚昭自力更生惯了,不习惯被人这般伺候,是以对众人吩咐了声,“我自己来吧,你们在屏风外候着就是了。”
说着,她兀自行至屏风之后,褪去身上衣裙,将自己沉入了温暖的浴桶之中。
她懒懒靠在浴桶边,一面让热水将自己身上的寒气驱散,一面思考着接下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东宫中守卫森严,而她身上内力几乎所剩无几,再加上那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发作的欲罪,要想从这里逃出去,不亚于登天。
楚昭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突然映出秋叶墨染的脸庞,她心头一痛,不受控制地,眼角染上了湿意。
“墨染,你一定要好好的。”
她在心里默念着秋叶墨染的名字,心头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都化作无尽的思恋。
原来相思成疾真是有的,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挂念一个人,思念一个人。
楚昭在浴桶里泡了很久,直到浴桶里的水都变得冰凉,她才意识到自己该从浴桶中出来。
她从浴桶中起身,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赤着脚从屏风之后出来,却发现屏风前候着的宫人不知何时已经不知去向,而太子齐恒,就这般猝不及防地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猝不及防,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齐恒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沐浴之后的她,万千青丝披散在身后,白皙的脸颊在烛光中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如清水芙蓉一般,清丽而又妩媚。
男人眸光不由变深,脚步已经先于思考,朝楚昭迈了过去。
只是,他越靠近楚昭,楚昭的脊背便越紧绷。眼见齐恒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楚昭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偏偏她这般做,非但没有拉近彼此的距离,反见齐恒离自己又近了几分。
楚昭被逼至墙角,终究是退无可退,她满眼防备冷然望向眼前男人,“夜已深,殿下还是早些安置吧。”
男人一瞬不一瞬地盯着她,幽深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让楚昭陌生而又骇然的神色来,只听见他薄唇轻启,沉声开口道,“是应该安置了。”
楚昭闻言,心头不由一松。她以为自己今晚算是打发了这个大麻烦,只是下一瞬,身体却骤然一轻。
天旋地转间,她整个人已经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见楚昭脸色变了变,继而脸颊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尴尬而变得通红,齐恒知道若是再步步紧逼,楚昭怕是会当场发作。
终究,他还是败下阵来,深深地睨了楚昭一眼,继而从几案之后起身,“我出去走走。”
这句话,算是给楚昭台阶下了。
齐恒离开了,楚昭原本紧绷的那根弦不由一松。这个男人,对她的企图是那般的明显,她还真怕刚才会剑拔弩张闹得不能收场。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好好保全自己,至于其他,能和齐恒少发生正面冲突便尽可能避免吧。
不仅仅是楚昭,就连伺候她的宫女,见太子离去,也暗暗松了口气。她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伺候人的时候,极尽细致,有条不紊。
只是,楚昭自力更生惯了,不习惯被人这般伺候,是以对众人吩咐了声,“我自己来吧,你们在屏风外候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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