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琢磨就觉得这事不可为,可毕竟人家修者比试,他一介凡人哪里劝的了啊?
可李春堂毕竟是李春堂,几十年在商海里游弋又怎会是无能之辈。
于是他急冲冲站于两人之间,也不问缘由,而是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出,原本蠢蠢欲动的两人竟然全都偃旗息鼓。不仅不如,就连那一贯冷傲的郑胜龙也对他刮目相看。
于是,三人再次坐下时,就成了一面之缘的朋友。李春堂也不避人,对着两人讲他那些烦心事。
郑胜龙听他讲完,也不觉得出奇,只叹凡间事杂,还是修者少了好多烦恼。
不过,李春堂所讲之事,或多或少让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湖又泛起一丝涟漪。
不为别的,就因李春堂的其中一件事。
那是周家灭门之后一月,徐府主大宴宾客,南屏县府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都在场。
等酒过三巡,那徐府主突然起身朝李春堂走来,脸上笑意盈盈。
拉着他的手,对饮一盅,高叫道,“诸位父老乡亲,徐某今后入主南屏还得各位抬举。要这也是缘分,眼前这位李先生竟然是徐某饶老乡。哈哈!”
“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徐某一辈子苦读经书,不问世事,今日见了老乡竟然认不出,实在是抱歉的紧呐!我自罚三盅!”
他乐呵呵的饮了三种酒,脸上就泛起了红光。李春堂是何等精明的人,以为老乡没忘了自己,哪里还敢坐着。
于是他又敬了徐府主三盅,这本来是一件喜事,可坏就坏在李春堂饮了三盅之后心头一热就了一句话。
“李某不才,得府主抬爱,实在是承受不起,慈大恩,李某无以回报,只能铭记在心,为大人尽一丝绵帛之力。”
他这冠冕话,本无错处。可谁知,那徐府主听完,不仅不喜,反而怒斥一声。
“徐某到任之前,曾听南屏又一李一周,如今周家枉法,你这李家家主是不是也该做些交代?”
他一出声,自有随从和害红眼的帮腔,一恼之下,李春堂只能割去十余家店铺,刚才脱身。
等他大病初愈,已是一月之后,听人讲,那些送出去的店铺却给了那个九儿。
再后来,徐府主亲自登门,话谁的中听,可半字不提老乡之事。直到此时,李春堂才明白,自己就是个二傻子,被那徐府主耍了。
他自知家业难保,就私下寻求修士以保性命,可不知为何,只要来他府上待过的修士,不出一月,要么不辞而别,要么登门致歉。
这一下,南屏人都传言,李家是造孽太多,就连修士也不敢登门。
郁闷之下,李春堂想起了自己的一位远亲,听龙观的观主李世春,这才寻来,以求解家门之困。
可那时候,李世春观内事务繁多,加之对方又是府主,他那里能走的脱。
当李春堂听到李世春推辞的话后,一下子就焉了。郑胜龙看在眼里,心思良久,这才开口道。
“既然李观主走不开,不知我行不行?”他这话,却是存了一份私信。常言道修仙修心,他很想看看那徐府主为何如此可恶。
听了他的话,李春堂岂有不答应之理,急忙邀请他来南屏,这才有了后来之事。
……
龙一听他讲完,自然是不全信。这事处处透着蹊跷,只是那郑胜龙不愿讲罢了。
再这些事本无关痛痒,反倒是那张纸和那句话他还是有些好奇。
“这么,你是因为那句话了?”
“额,也不全事,可后来的事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他当时怎么?”
“嗯,他,我不曾修习,更不懂仙家的道理,只是觉得做人修心,修仙亦理应如此,若打打杀杀就能成仙,那修士最多的理应在军营才对。”
“是这么个礼,可惜不够啊!”龙一自语一句,那郑胜面色一紧。
“仙师果真慧眼如炬,那一日,我来就是冲着这个东西。”
他伸手入怀,才发觉自己的尬尴。因为胸腹探路额,哪里还有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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