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会有很多人都不能睡安稳。
易中海躺在床翻来覆去,他想不通,为什么赵建业变得跟以前如此不同。
而二大爷刘海中觉得他要为了自己的为官之路,要改变一下眼前的策略。
这赵建业以后一定是个刺儿头,应该趁他还没起来的时候,就把他狠狠的踩下去。
最好是让他无法翻身,不然让他闹到我头那还了得!
而三大爷阎埠贵同样也是躺在床翻来覆去跟煮饺子似的。
三大妈还有家里的几个孩子被他弄得,都怨声载道。
“哎呀,孩子他爸,这么晚了能不能消停睡觉?”
阎埠贵家只有一间堂屋,他跟老伴儿靠里侧的双人床,儿女们在旁边儿住下铺
说是双人床,其实就是一个单人床,向外垫了几块木板对付着住的。
一个人睡在面还可以,两个人根本施展不开。
老大阎建成已经结婚了,但还是和父母一起住。
不过他唯一好的,就是和媳妇有一张独立的双人床,摆在阎埠贵老两口床的对面,晚用一面帘子隔开。
那个年代日子凄苦,其实很多人家都是这样,三大爷阎埠贵忍不住轻哼一声。
虽然他平日里在四合院,是唯唯诺诺爱占小便宜的三大爷,但是他在这个家里是绝对权威的存在。
这哼的一声表达了阎埠贵心里的不满,后来索性坐起身来。
阎解成几个听见父亲的动静,也不敢说话制止,但是明天还要学班,也都忍忍翻身继续睡。
没想到阎埠贵越想越生气,越来越睡不着,一骨碌从床起来穿鞋下地。
三大妈看着老伴这个样子,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在那小时对阎埠贵嘟囔。
“老阎,大半夜你不睡觉,你要干什么啊?”
“还干什么?都出这么大的事了,你们还睡的着觉!”阎埠贵被三大妈一说,声音立马高了八度。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阎埠贵为了省钱也不开灯,就这么和老婆儿子们开会。
只见他拉开窗帘,借着月光找到棉衣披在身,转身对着儿女们说教。
“我养了你们这群脑子不灵光的,以后我还能指望你们什么。”
“你们看看人家赵建业,刚班几天啊,就转正成了正式工人还被领导点名表扬出尽了风头。”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一下就从十几块的工资变成了三十几块钱,也就是说他随便手指缝里头撒点,就够咱们家吃喝了。”
阎埠贵的家人在阎埠贵多年的洗脑之下,这就接受了这种算计的思维方式。
阎埠贵这些奇葩理论还是比贾家人强些,贾家就知道明抢硬夺,吸人血占人便宜。
阎埠贵好歹还有一点读书人的脾气,人家不给,他也不强要。
阎埠贵的经济来源主要是当老师的工资,他还写的一首好字,逢年过节赚个润笔费。
还有闲暇之余去刹什海钓鱼给家里改善伙食,如果钓的鱼多还可以卖给轧钢厂的食堂。
一家人虽然过得紧吧,但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更没有像秦淮茹和贾家人那样天天在这儿哭穷。
其实两家人收入都差不多,三大爷阎埠贵他们家的几个小子都到了说亲的年纪,而秦淮茹的几个孩子还小只要吃饱肚子就行。
所以阎埠贵对秦淮茹一家人是嗤之以鼻,看不惯她们家人的做派。
“所以咱们要和赵建业搞好关系,咱们家要和他多多走动。”
阎埠贵自己在床自言自语,忘记了家里人还在等他的指示。
他根本不怕影响家人的休息,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家里人就应该听自己的指挥。
“怎么搞好关系,难道咱们还要给他介绍个对象?”
三大妈本来还困得直打瞌睡,一听有便宜占,立马就来了精神。
“你说的没错,我怎么没想到!”三大爷阎埠贵高兴的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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