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声咆哮恍若炸雷,叶宣动了。
他双手猛的一挣,绳索四分五裂,而后抬脚跺地,炮弹般冲出,直奔那犹自催骂恶壮冲锋的罗姓员外。
“杀!”十余恶壮怂起狗胆,颤抖的齐齐持刀朝冲击而来状若疯魔的叶宣砍下。
然而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叶宣不知何时搂其一块歪倒石碑,电光火石间轰然朝众恶壮砸落而下。
嘭的一声巨响,石碑砸翻六人有余,余者顿时吓破了狗胆四散奔逃,那罗姓员外也吓傻了去,慌不择路转身欲寻马登上。
然却被一只铁箍般手掌抓住后颈,一个哆嗦,手脚发软亡魂皆冒。
“你就是罗阎王?
……
回答。”
“是是是,小的就是罗阎王,不,小的是姓罗,不敢自称阎王,不知小爷今日诈尸,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你他么的才诈尸,你全家都诈尸。”
叶宣先是连抽其十几个嘴巴,而后将之往后猛地一拽摔倒在地。
不由分说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坐撞,杀猪般惨嚎传遍四野,鬼神皆惊,直将之臭揍的不成人形方才罢休。
这拳拳到肉的血腥场面,分筋错骨的惊艳手法,看的诸多乡民目瞪口呆。
什么时候,一向文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叶宣竟成了武林高手不成?且骂骂咧咧之语也与其原本儒雅形象大相径庭。
不知是谁率先叫好,余者无不附和,也赶赴上前,踹那罗阎王几脚解气。
叶宣让至一旁,他突觉一阵晕眩虚脱,好似十多天没吃饭一般,坐躺休息,寻了祭祀他所用瓜果充饥,这才有所好转。
直到诸多乡亲打得累了,这才起身言道:
“罗胖子,还喘着气没,莫要装死,你恶贯满盈,打算如何补偿众乡亲?”
“咳咳咳,小爷饶命,小的愿拿出三成家产补偿众乡亲。”后者咳血有气无力回道。
“三成?”叶宣诧异望向前者。
“不...不不,五成!”
“嘶。”众乡亲无不咋舌,这罗阎王近年来搜刮民脂民膏,有庄园五十里,良田百顷,金银财帛更是富可敌城。
五成家产,足够补偿叶镇乡亲吃喝不愁三年有余。
“事到如今,你这厮还不明白状况。”叶宣撸起袖管,拾起石块上下抖飞,朝前者不怀好意笑道。
“小爷饶命啊,方才是小的口误,是全部,全部家产,罗某愿将全部家产奉献给小爷,只求饶得一命啊。”
“哼,这还差不多。”除恶务尽、揪光拔尽一向是叶宣优良作风。
众乡民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打扫战场,在叶宣吩咐下将罗阎王捆缚拴在马鞍之后,一同朝樊城方向而回。
路上,叶宣骑在马上,越想越不对劲,区区文弱书生之一股壮哉怒气为何为给他带来如此强大的力量?
心神重新没入脑海中,朝那卷金玉软箔竹简上瞅去,终于在竹简抬首下处发现了一排小字。
祭贤赋,可书祭天下高义之士生平大善高义,其主可获得百倍受祭者生前之能。
百倍之能!我滴个乖乖,这要是获得某位大佬之能,百倍加持之下,岂不是可以天下横着走?
叶宣心中大亮,却被其下一句泼了冷水,受祭高义之士须未曾入土,且激发异能会对施法者造成相应时辰虚脱,非外物可以代为弥补,不可肆意施展。
原来如此,叶宣清醒过来,看来这就像缴公粮,缴完了,得虚脱一阵,叶宣眉梢微翘,陷入了深沉思索之中……
罗阎王的府第坐落漓山脚下,距离乱葬岗仅十里之遥,叶宣率六名村壮押解此恶直奔罗府而去,李先生则领老幼原路回镇。
朱门石墙、崎岖幽宅,望着眼前隐于密林山坳之中的广袤山府,叶宣不禁疑惑回首望了一眼马后拖拽的罗阎王。
他已将书生记忆大部消化,这罗阎王原名罗之荣,原本乃是一屠户,偶尔兼职县衙刽子手,一年半前还名不见经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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