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医馆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禾苗站在马车前,一个劲的犹豫着:“这可怎么办呢,难道说二奎的身体就这么的差劲呢?”
随后,从医馆里走出了一个男人,穿着白褂子,上前就对于建德说道:“你看看,我们医馆的床数量有限,能不能给你儿子开点药,回家养着呢。”
禾苗恰好也听见了这句话,上前一把拽住了郎中的衣衫,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我们家二奎的身体一定要抓紧时间治吗?为什么现在却要因为一张床将我们给撵出去呢?”
这个郎中还真的有意思,看见了禾苗扑了过来,直接说了一句:“我只跟男人说话,女人我不想说话,反正你们现在就要赶紧带着你儿子离开,我没有这个能力看好你儿子的病!”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人都听见了郎中的话,一双眼睛盯着眼前的于建德跟禾苗,禾苗是个好面子的人,被这么多人都盯着,她能有善罢甘休的道理。
于建德是个不想惹事的,他甩开了衣袖说道:“好的,我这就带着我的儿子离开!”
禾苗怒了,一把扯住了于建德衣衫,愤怒的说道:“我们今日就是不走,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将我的儿子从这个医馆里丢出去?”
郎中气得颤抖了半天,指着禾苗说道:“果然是山村里出来的泼妇,这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你们大伙可都瞧见了,是她儿子生了怪病,还能怪我吗?”
禾苗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郎中简直是太气人了,不但说自己是泼妇,还要这样讽刺自己的儿子。
“我儿子生了怪病,我看是你生了怪病才是,你全家都生了怪病了呢,今儿个大伙都在这里,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将这个事情说清楚了,你这里是医馆,给人看病的地方,我来错了吗?还有,是谁说我儿子除了外伤之外,眼下身体虚寒,必须要赶紧治疗,这是谁说的,如今,如今又要撵我们出去,说我儿子白白占了一个床位,你们说说,这一个郎中的人性都成这样了,你们还敢在这里瞧病?”
被禾苗这么一说,前往这里看病的人也都摇头叹气的离开了,这一来,郎中怒了,直接吼了一声:“来人,给我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婆娘抓起来送,送·····”
郎中送,送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就让禾苗狂笑了起来:“哈哈,你们想送我去官府,好啊,现在就送我去官府啊,我就不相信了,哪个官府的老爷还这么不讲道理向着你这个无良的郎中?”
“老爷,现在将这个妇人抓到哪里去呢?”
“混账东西,我的那些清油白面都喂狗了吗?连这一点的分辨力都没有的。”
于建德一脸的迷糊,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这一帮男人欺负了,他却没有办法,气得龇牙咧嘴,这时候,大奎跟四奎气势汹汹的赶来了。
大奎穿着一个红色的背心,露出了强健的肌肉,四奎更不用说,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上来就一把拧住了郎中的手臂。
大奎上前冷喝一声:“我看哪个龟孙子这么不长眼,竟敢动我我娘?”
那一刻,禾苗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这只是大奎跟四奎,要是三奎跟二奎在的话,她这个娘岂不是更加的威风凛凛?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禾苗发誓要好好的将自己的几个孩子培育成有用的人,至于家里的农活,她是不想连累他们的,只要他们有出息了,自己这个做娘的岂不是?
几名小厮吓得纷纷的松开了手,大奎上前,急忙搀扶住了禾苗,激动的说:“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换个地方,为什么非要耗在这里呢?”
禾苗摇摇头,看了一眼大奎,拍着大奎的肩膀说:“娘没有想到,你还是有血气的,这平日里,也都是被你媳妇给墨迹的看不出性子来了,我看后山上有专门学武艺的,今儿个回去娘给你报个名。”
大奎尴尬的一笑:“娘,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二弟的病怎么样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找个好一点的郎中给二弟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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