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玩酒后这一套紫妃喝着酒,轻笑道:“那陛下也多饮一些。”
酒桌上气氛更加热烈起来,不多时,两女都有些醉意朦胧。
如果不以内气化酒,云飞烟的酒量其实很一般,甚至还比不过紫妃。不多时,便迷迷糊糊趴在案台上,望着张玉郎傻笑。
所幸酒品很好,只笑不语,没有乱吐真言。
见两女喝的差不多了,张玉郎挥手打发李有余下去。
这次李有余学乖了,脚底抹油,溜的飞快,瞬间便没了人影,走之前还没忘将两个宫女及太监带走。
夜色深沉如水,醉意朦胧的云飞烟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航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船儿上下起伏不定,随时有倾覆的危险,却又隐隐有一种乘风破浪的刺激,逐渐累积到一个,直到爆发。
翌日,云飞烟早早醒来,睁开眼便察觉到不对劲。
她像一个皇后一般,大咧咧睡在龙榻上,左边是张玉郎,睡的深沉,右边无人,但紫妃的一堆衣服留在那里。
这是连夜将紫妃送走了?为什么人走了,衣服却留在这里?
云飞烟睁大美眸,纤长细嫩的手指拽过衣衫轻抚,发觉衣衫上余温尚存。
她激动的娇躯轻颤,直勾勾盯着张玉郎,神色几度纠结,最终轻叹一声,躺了回去。
她一介女流能怎么办?总不能把夫君给杀了吧。
虽然她有这个能力,可不舍得啊。
世道就是这么一个一夫多妻的世道,张玉郎睡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云飞烟每次都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云飞烟侧望着张玉郎,水润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影像。抛开花心滥情,她觉得张玉郎其实优点还是很多的,甚至,连以前觉得他相貌平平的样子都顺眼许多。
这时,张玉郎一个探臂,将她转了个向,背对着揽进怀里,咂吧着嘴,腰身动了动,而后继续沉睡。
早朝的时间还没到,还能睡个回笼觉。
云飞烟倏地顿住,银牙紧咬,将一声叹息关在喉咙里,旋即放松身体,闭目歇息,寝宫里安静下来。
只有水漏“嘀嗒,嘀嗒”的声响,在安静的乾照宫里,显得格外清脆悦耳。
可她又哪里睡得着?一种杂七杂八的思绪,不断涌上心头,或茫然,或无措,或紧张,或揪心。
不一而定。
良久,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一个时辰后,李有余前来催起,张玉郎抽身后退,起了床,任由几名宫女服侍着穿衣整仪,准备上朝。
这时,天光未亮,冷霜覆乾照,寒雾锁未央。
张玉郎坐在早朝大殿的九五至尊之位,手扶椅子上的龙头,陷入沉思。
从今起,我便是皇帝。
大夏小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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