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烟红唇微张,唇色水润发亮,额头上的细密青丝,无风自乱,自顾急促的喘息着,没有搭话。
对张玉郎时不时冒出来的一些惊人之语,她早已习以为常。
反正也听不懂,不答腔就对了。
良久,她轻声道:“张郎,这两日,有人不时在远处窥探我们。其意不明,不知是敌是友。”
“这院子后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庄子,那里住着两个来历不明的宗师。”
张玉郎将自己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想了想,补充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静观其变好了。”
云飞烟“嗯”了一声,脑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枕上,合眼假寐。
这时,房门被敲响,小含在外面喊道:
“伯爷,夫人?有位姑娘前来拜访。”
云飞烟睁开眼,愣了愣,顿时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
张玉郎翻身而起,沉声道:
“这红衣姑娘恐怕就是后面那庄子里的,善者不来,我且去看看。”
随着起身,二人世界的美妙气氛顿时消散,云飞烟探出肩膀,柔声道:
“我随后就来。”
你去了我不方便张玉郎摇头,将她按了回去:
“不用,我能搞定,你歇会吧。”
云飞烟含嗔带笑望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美美的合上眼。
南岭庄,足有三百平的大厅里。
一个红衣女子双手背于后臀上方,指尖撩拨着自己的青丝发梢,挺着胸,缓缓踱着步。
她唇红齿白,年纪看上去很小,走动间身姿摇曳,格外细软的小腰将身体分为两截。
由于胸脯略平,故而上面一截显得朴素而青涩。下面一节则发育前景广阔,很吸睛。
总的来说,这还是个没有发育开,有美人胚子的少女,
张玉郎快步而来,大老远就热情的张开双臂:
“贵客光临,未能远迎,失礼,失礼。”
红衣少女俏脸一寒,脚步一错,灵动避开扑面而来的饿狼之拥,冷声骂道:
“登徒子!下流。”
一见面就想非礼她,不是下流是什么?
张玉郎呵呵一笑,收势正色道:“实不相瞒,见面相拥是我家乡的习俗,不分男女。其实这并不算什么,在我家乡,男子与女子定情时,会在一处清澈的溪水间坦诚相对,接受部落里所有人的泼水洗礼祝福。”
“啊”
红衣少女惊呆了,膛目结舌愣在原地,将自己来时准备好的说辞忘了个干净。
这一幕画面太恐怖,只是想想,她就浑身战栗。
张玉郎背着手,绕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摇头晃脑说道:
“其实我是一名相师,精通观相法门,看姑娘第一眼便知来历第二眼知年纪第三眼知姻缘也就是将来要嫁的夫君是谁。”
红衣少女回过神,清澈的眼神里流露出怀疑。
“你不信?”张玉郎问她。
红衣少女摇摇头,她虽然年轻,之前常年生活在修门内,却极其聪慧,没那么好糊弄。
“你来自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那里民风淳朴。”张玉郎盯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十拿九稳说道。
通常生活在世俗中的人,眸子中就会沾染社会的俗气,绝对没有这样清澈。
红衣少女面露讶然之色,不承认,也不否认,大眼睛定定望着他,等候下文。
不否认,那就是蒙对了张玉郎瞬间涌上一股自信,继续说道:“你叫曲灵素。”
被叫出闺名,红衣少女俏脸一红,莫名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忍住羞涩,注视着张玉郎,期待他继续往下说。
啊这眼神,太勾人了吧。张玉郎被看的有些自渐形秽,总觉得自己是大灰狼,在忽悠小白兔。
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今年十七岁。”
红衣少女的脸色变了,已经有些相信张玉郎是一个相士的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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