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番言语中透露出许多信息,昨儿个夜里,张玉郎定在现场,身为衙差统领,居然不当场救他,愣是让他在牢狱中待了六个时辰,与蟑螂为伴,与蜘蛛聊天,还要受一帮糙老爷们的调侃。
再加上之前带着良家少女被堵住去路,暴揍一顿关进大牢,前后两次牢狱之灾,张玉郎都有千丝万缕的责任。
这是一个姐夫做出来的事?
云飞扬有理由生气。
......
云家大院,云飞烟神色严肃,娇躯微微颤抖,身姿起伏,滔天怒火随时可喷涌而出,她冷喝道:“云飞扬,老实交代,昨夜去何处鬼混到半夜?”
这一声喝问,透着杀气,其中蕴含着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之意味。
张玉郎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暗道:死道友不死贫道,看来我也得自救。
“我...我那个...我...”云飞扬猫着腰,神色谦卑,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结结巴巴道:“我...昨夜...与人...咳咳...以笔会友了,对,以笔会友。”
“以笔会友.....不错...不错。”云飞烟问道:“什么笔?什么友?”
云飞扬东张西望,四下寻着退路,吃吃道:“那个...笔嘛就是长长的一条,这个友嘛...同性想排...异性想吸的友。”
云飞烟冷笑:“呵呵...同性想排,异性想吸?”
随即便伸手去拿木棍。
看样子言语已经失去意义,唯有以力服人,方是正途。
“飞烟,弟弟还小,就算再不对,怎么能用木棍?那么粗,那么长,万一捅...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张玉郎张开双臂,义正言辞拦住云飞烟。
云飞扬躲在他身后,感动的眼泪汪汪:“姐夫,你是个好人,我记你一辈子。”
张玉郎劈手夺走云飞烟手中木棍,换上一个鸡毛掸子,道:“飞烟,用这个打,这个趁手。”
云飞扬顿时气得跳脚大喊:“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夫,我恨你,一辈子!”
云飞烟眼睛一瞪,似可吞噬眼前顽劣恶弟,芊芊玉手一指院子里的长凳,命令道:“爬上去。”
经年积威之下,云飞扬脑子里顿一片空白,本能的怂成一团,在乍暖还寒的春风中,如小鹌鹑一样挪了过去,动作熟练爬上板凳,屁股朝上撅起。
“啪”的一下,鸡毛掸子隔着衣服抽了上去。
云飞扬惨叫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凳子腿,身子习惯性的剧烈抽噎一下,凄惨的大叫道:“姐,姐,亲姐,轻点啊啊啊……”
“啪...啪...啪...”
一顿鸡毛毯子炒肉声,密集急促,当真是:美姐手中棍,逆弟身上抡,破甲加无尽,直泄心中愤。见弟犹能喊,怒举鸡毛掸,斥喝臂抡圆,助其胖一圈。
“飞烟,这样打不到肉。”张玉郎提议道:“不如把衣衫褪去。”
云飞烟停下手,举棋不定道:“他都十五了,有些大了,这样会不会有点伤风败俗?”
张玉郎果断一摆手:“不会!在你眼里他永远是个弟弟,再说了,看这样子,以前你没少打他,应该都是扒了衣服揍的吧?”
云飞烟点了点头。
张玉郎亦点头道:“那就更要一视同仁,这裤子得扒下来!棒棒到肉才能令他印象深刻!”
云飞扬气得牙关紧咬,瞪着张玉郎,恨恨道:“我恨你!下辈子也恨。”见云飞烟眼睛瞪过来,便哭丧着脸脱去衣衫,露出白花花粉嫩一片。
张玉郎微微一笑,“弟弟,恨我的人多了去,你得排队,再说,我这都是为你好,上次你马车里装个良家少女带回家快活,我都没和你姐说呢,姐夫已经很够意思了。”
一句话,惊了姐弟俩。
竟还有这种事?弟弟才十五岁不到,都已经开始祸害良家少女了?云飞烟妙目瞪大,一脸不可置信。
这顿打,看来力度得翻倍,两倍起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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