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武道晋级,或功法有成时的气质展现,过几天,光泽就会自动消失。
人还是那个人儿,但实力却不是那个实力了。
张玉郎心头郁闷又增三分,一场夜会,他什么好处都没得...反而承受一阵暴风雨。
这上哪说理去!
云飞烟接过玉盘经,神色莫名,也不知道喜欢与否,将册子装入本就鼓鼓囊囊的怀里,持剑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背身说道:
“你这个人,对女子极好,对男子却太过油滑,大夏朝不兴这个,这儿重男轻女,男男之间都是顶天立地,一口吐沫一个钉,你这种两面三刀,脚踏三只船的性子,难免遭人嫉恨暗算,纵然有修心境武道防身,也难保周全,以后需言出必行。”
她又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关心你,只是不想到时候,给你收着尸,却不知凶手是谁。”
分析得这么透彻,定然暗地里调查过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外冷心热...我懂。
难怪短短数日,几度经历生死,原来根在这里...张玉郎恍然,心下服气,嘴上说道:
“其实世间大多数人的期盼,都是自亲一生平安,但很少有人能做到。”
云飞烟也叹了口气:“我与你非亲非故,却忽然恩怨纠缠,胜过亲故,如今大夏朝暗流涌动,局势时松时紧,一时间,我心如乱麻,不知道该如何言语,总之,你要好好活着。”
看来这小妞并不像表面那么镇定冰冷,还是挺关心我的,一团乱麻就对了。
张玉郎微微笑着,意有所指道:“不要紧的,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天赋异禀的男子,松有松的活法,紧有紧的妙处。”
听着胡言乱语,云飞烟俏脸微热,心里急跳了两下,岔开话题道:“整天没个正行,经书我收下,回赠你一个好东西罢。”
“你会有什么好东西?”
云飞烟没有言语,从肩上小布包裹里,悉悉索索摸出一个物事,如竹筒模样,粗细长短和茄子差不多。 头部微大微圆。
不会是木具吧...张玉郎将头摇成拨浪鼓:“我不需要,我是男人,你自个留着吧。”
闻言,云飞烟一愣,又仔细看一眼手中竹筒形状,俏脸腾一下红透,避如蛇蝎般将那物事丢了过来,脸扭到一旁,嗔道:
“无耻!这是暗器暴雨针。”
见她吃瘪,张玉郎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还是这样子好看,冷冰冰的一点情趣都没。
云飞烟转回脸,瞪了他一眼。啐道:“你这个人,油嘴滑舌,惩地无耻!”
张玉郎收起暴雨针,端详了一番形状...的确很像,揣进怀里嘿嘿一笑,反问道:
“你怎知我油嘴滑舌,噢对,你尝过,正所谓物有甘苦,尝者自识;道有夷险,履者自知。”
云飞烟黑眼珠转动,白了他一眼,持剑的手微微发颤,恨不得将他戳穿...,他这张破嘴,当真是又损又污又黑,气死个人!
她词汇量有限,翻来覆去只有一句无耻,完全没有杀伤力,斗不过嘴,便扭头气道:
“无耻之徒!”
“我一不见银,二不投刀,三不家暴,没有你说得那么无耻吧,”
你有...云飞烟目光回转,见张玉郎拼命憋着笑,顿时恍然...他在故意与自己斗嘴,也不知怎的,心头忽然升起一阵暖意,俏脸发热。
张玉郎挂着得胜般的蜜汁微笑,叹气道:
“我虽然油滑,但正好适应这个社会,王干娘说过,线头捅不进针眼的时候,嘴巴润一润,就滑进去了,这充分说明油滑的好处,倒是你,直来直去,动不动提着剑就要插人,须知善泳者溺亡,善插人者亡于插...亡于剑。”
“王干娘?”云飞烟闹了个大红脸,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沉默了一阵,啐道:
“王干娘忒不是东西,这些话儿也说于人听,为老不尊。”
“对,王干娘的确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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