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打算与她好好算算账。
他是个记仇的人,自小到大,还从未有人,一见面就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还一夜之间连架三次。
这如何能忍!
“其实你应该一剑杀了我,最多不过是变成丧偶寡妇,怕什么?以你的容貌,再嫁应该不难!”张玉郎睁开眼,绷着脸挖苦道。
那女子闻言,泪豆子滚落得更快,不一会,枕头便湿润一大片。
他继续说道:“哎呀,你居然也会难过伤心!夜闯我家,剑架在我脖子上时,怎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那女子微微愣了一下,继续默默垂泪。
天色大亮,白光透过窗,洒在女子雪肌玉颜上。
眉如远山连丝线,眼如秋水盈盈深,胸前未束摊均匀,静若仙子下凡尘。
颜值极其抗打,张玉郎看得眼睛发直。
“闺名说于我。”
表面上,两人木已成舟,他确实有问闺名的资格。
如果女子说出闺名,便意味着她屈服...至少是认同他的存在。
那女子身躯一颤,又双目失神望向房顶,只默默垂着泪,没有回话。
仿佛房顶上有解决问题的答案。
良久,就在张玉郎以为她不会回答时,身侧传来一句轻声呢喃:
“云飞烟。”
声音微颤,没有感情,只有对未知的恐惧。
张玉郎暗暗得意:任你武功再高,也只是个不谐世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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