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见郭破虏冲来,舞动大刀,在身前幻化成道道刀光,守住自身要害,不让郭破虏迫近。
郭破虏冷笑一声,并不闪避,继续欺进,学着刘整的样子,一记直拳向那汉子的面门击去。
那汉子不曾料到郭破虏竟然不予闪躲,心道,小子逞能,看我非砍下你一条手臂不可。
他挥动大刀,迎着郭破虏的手臂斫去。
刘整刚和一名瘦高汉子战在一起,偷眼窥见这边情形,焦急地大喊道:“兄弟小心!”
喊声甫歇,只听一声脆响,郭破虏一拳击在那汉子的面门,顿时如同开了一个酱染铺子,红的、紫的、清的,各色起飞。
那大刀砍在郭破虏手臂,郭破虏毫无反应。
刘整边斗边赞道:“兄弟,好厉害的金钟罩功夫!”
郭破虏未及回答,先趁被击中的汉子慌乱之际,双手拿住那汉子握刀的手臂,施展分筋错骨法,只轻轻一拧,那汉子便惨嚎一声,和大刀一起,跌落在地。
只一瞬间功夫,来到石屋前的四名山贼已经倒下了两名。
其余两名山贼见势不妙,高喊“扯呼!”撒腿就跑。
刘整抬脚掂起地的那把大刀,随手扔出,正中一名汉子的后背,那汉子连吭都来不及吭一声,扑地倒了。
郭破虏施展轻身功夫,三两步撵最后一名逃跑的汉子,故技重施,伸手扭住那汉子的手臂,将那名汉子的关节卸脱,那汉子立刻疼得满头是汗,惨叫着摔倒在地。
郭破虏刚刚停手,刘整已经如同旋风一般冲了过来,朝着山贼太阳穴踢了一脚。
郭破虏急忙叫道:“兄长手下留情!”
但语音未毕,山贼惨嚎一声,额头渗出血水,双目外翻,,已然气绝。
郭破虏再回头看时,发现刚才被自己击倒的汉子,额头同样渗出血水,双目外翻,显然这汉子也被刘整在太阳穴踢了一脚,死于非命。
郭破虏望着倒在地的四具尸体,不忍道:“大哥,他们只是一般的山贼,迫于无奈山为匪,将他们击倒捆住就行了,何必一定要杀死呢!”
刘整正色道:“兄弟,你还小,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险恶。他们既然甘心为匪,所干杀人越货的生意必然不少,不值得可怜。
我们目前已经处在山寨深处,到处都是敌人,想要脱围而出,必须步步小心,一着走错,全局皆空。如果留他们一条活命,他们喊叫起来,或者暴露我们的行踪,岂不留下无穷的后患。所以,千万莫怪兄长心狠!”
郭破虏知道刘整说的有理,忙道:“兄长教训得对,是弟弟太心慈手软了!”
刘整点头道:“不错,敌我双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
郭破虏想起父亲郭靖日常说教的侠义之道,隐隐觉得刘整所言,也非绝对,需要区分具体情况,但当此情形,要及时想办法脱身而去,也不便再去争论此等是非了。
刘整嘱咐道:“兄弟,快些脱下衣服,将他们的外衣穿。”
刘整的话语不多,但在军中为将日久,自有一股威严,虽是嘱咐,但在此特殊时刻,口吻中绝不容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郭破虏连忙脱下外袍,将一名喽啰的服装扒下,套在自己身,并将喽啰的头巾扯下戴在头。
两人相互一看,还真的颇有一些山寨喽啰的样子,不由莞尔。
两人将四人尸体拖入石屋之中,因为没有弄清石门机关,无法掩石门,只好放任石门半开,飞快地向树林深处奔去。
两人被大网擒住时,经过来时的路途,知道山谷中喽啰众多,沿着来时路途行进太过冒险,两人都有要事,也没有精力和他们纠缠,所以向着相反的方向,朝着密林深处遁去。
山中林深树密,又兼昨日夜晚刚下过一场暴雨,两人在林中穿行,很快便被打湿了衣衫。凉风袭来,让人倍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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