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花溺和祁衍皆松了口气。
她颇为无语地瞥了方郎中一眼,略带不满道:“看刚才先生的表情,本宫主都快以为他要不举了!”
又是口无遮拦的一句话,虽然同样也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但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怎么对他这方面这么感兴趣?
难道是担心哪日让他行使宠奴之责,不能让她尽兴?
祁衍顿时有些黑线。
在花溺知道了祁衍肯定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后,她眼底流光一转,忽然又坚定道:“我说他有问题,他就有问题,你再好好看看!譬如......别的方面。你想想有没有什么补药。”她似有所指,但话不能说得太明,毕竟祁衍太聪明,她怕他起疑。
不过她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祁衍昨日刚恢复的丹田筋脉,也不知解毒彻不彻底。他丹田筋脉伤了这么多年,论补药,他比她更需要。
只不过滋补这事,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毕竟她还有ooc在!
可别人说就没关系了。
方郎中一时还没转过这个弯儿来,但他可以确定祁衍肯定没有这方面的隐疾,但是宫主说一定有,还让他重新检查,他就只好再重新检查一遍。
仍旧是闭着眼,紧锁眉头的表情,一手捋着山羊胡,一手把脉,心中却怪:宫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少年肯定没问题啊!
顶多是丹田刚恢复有点虚,但是有洗髓丹的加持,这些都不是问题。
花溺却在一旁瞅得着急。
他刚才还说给她开补内力丹田的补药呢,怎么现在轮到祁衍这儿就忘了?
可方郎中还在满头雾水中乱逛,就连被把脉的祁衍也是,他也一时有点搞不懂花溺的意思。
方郎中开始捋情况。
紫珠是宫主的人,紫珠昨天刚和他说祁衍可能不行,可能无法让宫主尽兴,还有替宫主再找些人选的意思,今天宫主就借着祁衍受伤为由,实则没有受伤,甚至...都没有过,就硬说他不行,还非得让他开补药。
莫不是......
方郎中眸光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他向着花溺拱手一礼,道了句:“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还请宫主放心。”
他心中暗忖:他真是蠢死了,竟然让宫主暗示了半天他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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