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段丰腴,身上仅是简单的披了一件单薄的黑纱长裳,从其身后看来,丰腴之姿朦胧可见,清风吹来将其身上的淡雅香气吹到了潘昂的身前,他忍不住加重力道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身躯都差些要按捺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真他娘的销魂呀。
女人站在栏杆前,好似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一封密信,潘昂在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女人的诱人背影,眼神贪婪。
潘昂在与女子行欢作乐的时候,素来有个小癖好,总是让胯下女子披上一件单薄黑纱衣裳,再背对着他,其中用意令人不寒而栗。
半晌之后,女人将密信轻轻揉成一团,然后放在掌心,再将手掌伸出栏杆外,任由雨水滴落在上面,很快,密封便雨水淋得模糊不清。
女人这才轻轻开口:“潘昂,本尊倒是忘了你当初为何会来到我天醒楼。”
潘昂闻言后如遭雷击,立马垂下脑袋,身子一躬到底,就差要双膝跪地。
女人不依不饶地追问:“给说说看。”
潘昂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十二年前,潘昂色迷心窍,偷偷潜入西夏王宫,想要...想要轻薄号称西夏第一美人的西夏公主,结果行踪败露,被西夏整个七品堂追杀,当年若非楼主好心收留,潘昂早就被西夏王宫抓回去凌迟处死了。”
女人“哦”了一声,声音慵懒的说道:“你若不说,我倒是快要给忘了。”
潘昂脸色瞬间煞白,埋头道:“楼主收留救命之恩,潘昂永世不忘。”
女人缓缓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伏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冷清地说道:“潘昂,有一点你要弄清楚,当年我收留你可并非是出于好心,你说的好心这个东西,在我孙夕楼的身上,怕是找不到。”
潘昂冷汗淋漓,沉声道:“潘昂愿为楼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名叫孙夕楼的女人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到雨中,接了一滴雨珠,一个念动,水珠缓缓抬升至半空中。
孙夕楼同时说道:“沁影那小妮子不知忽然耍什么小性子,把在她出发前我对她的耳提面命都忘得一干二净,你代我去一趟霸阳,给主持太莽此次武道大会的许白鱼带件礼物,算是对小妮子搅乱了他武道大会的一个歉意。”
潘昂如释重负,感情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害得他三条腿都吓得发软。
在领了一个精致木盒之后,潘昂便抱着木盒离开了天醒楼,只是他哪里知晓,这木盒里头压根就不是什么赔礼道歉的礼物,而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在霸阳城东南的一条普通小巷末端,开了一家声誉极佳的桂花糕老店,老掌柜孔三原先并非是地地道道的霸阳人,而是年轻时候迁徙至此的,这辈子的梦想就是能够在霸阳置办一座带庭院的宅子,好让孔家彻底在霸阳站稳脚跟,开枝散叶。
孔三做了大半辈子的桂花糕,事实上,他这一生,估计到老死,也就只做这么一件事,那就是桂花糕。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话用来形容孔三的桂花糕店也相当贴切,店面也就五六方大小,正儿八经的小本经营,但生意却相当不错,不单霸阳本地的百姓爱吃,连并非本地人的外地人士也不少慕名而来的,甚至有传闻称,武王宫的世子殿下陈汉年也是这间小店的忠实贵客。
早些年店里头虽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但好歹有孙子搭把手,孔三也就不至于太过劳累,可让他一想起就生气的是,就在三年前,亲孙子居然嫌弃在店里太累又没前程,便不辞而别的溜走了,半个月后才寄来一封家书,说他要去北燕国的皇鸟书林学习本事。
没了孙子的帮衬,好长一段时间,孔三都每日累到喝水吃饭都费劲,到了后来,孔三也想通了,钱这个东西是赚不完的,于是索性就不去在乎小店生意的好坏,每日限量三十斤的桂花糕,卖完或者卖不完都准时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打烊歇息。
若是得空,孔三还会去附近一带物色心仪的宅子,忙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是勉强积攒够了买宅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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