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这里,李秋斯就能很明显地看到正中间的卢是大帝骑马铜像被炸过的痕迹,那边有着一个深度高达五米的大坑。
周围的地面都被糟蹋得四分五裂,满目疮痍。
当然,他们最主要的目标就是那尊骑马铜像。
他们...炸这玩意儿做什么?
而且,是用什么东西炸的?威力还不小。
与“爆炸”有关的石纹刻印?
一个个问题让李秋斯不禁思索起来。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做的?”德米尔公爵看了眼广场狼狈的景象,回头向他问道。
李秋斯:“最有可能就是新权派。”
“对啊,也只有他们有这种程度的力量了。”
德米尔公爵眯着眼睛,视野扫过广场上大大小小的坑洞:
“平民和一般阶层不能掌控这种力量,石纹可是会让人迷失的东西...
“就像最近出现的黄金会,他们得到了一些石纹魔法的边角,就开始粗造滥用,将石纹刻录于人的大脑,借此让人获得根本承受不住的快乐,听起来很好,但这种东西用多了,人是会疯的。”
疯?
李秋斯忽然想起下午出行时遇到那个赤裸男人。
德米尔公爵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李秋斯:“是不是嘴里不停喊着‘至福’的那种人?”
“噢?”德米尔公爵看向了他,微笑道,“你遇见过了?”
“下午在集市上遇见过,是个男人,浑身赤裸,身上还绑了铁链。”
“绑了铁链啊......”
德米尔公爵想起了一件事,他颇为惋惜的说,“这种东西用过一次,只会有第二次。”
一行人绕着花坛,走向广场的中心。
“德米尔叔叔知道黄金会?”
德米尔公爵没有开口解释,而是望着夜空中的皓月,说起了一个故事:
“在库斯科的城郊,有一位绅士,他本来家庭幸福,夫妻和睦,儿女美满,但却在某一天,被邻居发现了他被自己的妻子绑在了家里的地下室中监禁了足足两年的时光,这位绅士痩得浑身上下只剩一副干瘪的皮囊,一副孱弱的骨架。
“妻子被抓了,周围的邻居都认为妻子有了精神上的问题,所以才把自己的挚爱活活监禁在地下室两年,她也因此被判了刑。
“后来,经过调查,法院和执法队发现并不是妻子不爱他了,而是那位绅士加入了名为黄金会的组织,并获得了他们的‘救赎’。
“‘救赎’是什么,当时的法院不得其解,但那位绅士无时无刻不想着再次体验一次‘救赎’,想再来一次,一次又一次。
“黄金会的‘救赎’也是代价的,那就是钱,一次又一次...家里没了钱,他承受不住那种无尽的饥渴,只能向着掌管家中财物的妻子恳求、索要、哀请,一句又一句...
“钱很快花光了,他没了‘救赎’,便开始变了一种性格,在他的胁迫下,妻子去了花城,女儿也被他强行绑着去了花城,至于儿子...不知所踪。
“执法队在他们的家里翻到了妻子每日都会写给丈夫的信,满目绝望,但妻子却在心中又期盼着他重新回到最初的时刻,便将他绑在地下室里,祈祷他有一日终会悔改。
“可惜,即便是两年后...丈夫依旧在念叨着‘至福...至福...至福...’。”
德米尔公爵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李秋斯若有所思,七明月听得心里已是震惊无比。
德米尔公爵再次说道:“黄金会已经出现了有一段时间,但他们都只会在阴影里作祟,最近倒是想浮出水面...也不知道他们筹集那些钱,究竟想做些什么。”
绕过了花坛,走到广场正中。
卫兵们已经开始收拾起了这里的残局,他们将敌人的尸体搬运到同一个地方堆放,并用白布盖着。
李秋斯跟随德米尔公爵靠近尸体看了看,堆放在尸体旁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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