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染红了,杀得手臂都酸麻酸麻的,加上身上也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已经没有力气追上去了。在灵山不从觉子敬是个鲁莽之人,出了山才发现,他原来是一个既鲁莽,杀起怪物来,容易杀红眼的人。
休息了一炷香的时辰,许妍才渐渐缓过来,而子敬至今也没有回来,躺在地上的刘锦州也没有醒来,许妍寻思着将他背出去再看。
刘锦州虽然纤瘦可也顶不过他一米八的个子,许妍又背又拖,将他的外衣前后都拖破了,一个个大小破洞,都拉丝了。
天色已经黑了,许妍终于将刘锦州拖出来了,刘锦州浑身黄土色,如同在黄泥巴里滚过一样,衣服又破又脏比乞丐都要落魄。许妍也不想将他放在满是剥皮怪尸体的荒冢,喘了口气后又费力气才将他拖出乱葬岗。
刘锦州躺在一颗树下,许妍围在火队旁烤着几条大鱼,她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烘干了,子敬依旧没有回来。
许妍想去找,又不知道该怎么找,加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刘锦州,也不能放任不管。
刘锦州的眉毛颤了颤,干干的嘴唇泛着苍白,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模模糊糊,身上黏黏的,湿湿的,还有些丝丝寒凉,胸口出隐隐作痛,脖颈出好像被谁勒过一样,一摸还有些微微肿起来的感觉,浑身酸痛又无力,感觉周身被谁给反复捏扁搓圆一样。
子敬眨了眨眼睛,眼前这才一片清明,眼前是一片小树林空地,许妍在火堆旁烤鱼,却没有注意到子敬不在的事。
他摇了摇头想使得自己更加清新,再抬头眺望不远处就着隐隐月光,可以看到是一条河,泛着月光,水光粼粼。他本应该是在乱葬岗洞穴里,如今醒来却是在这里,说明自己已经脱离危险了。
子敬看完周围环境低头看自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揉了揉眼睛,再看!眼睛睁得溜圆,不可置信的表情,怔住了!本来一件白色衣服,儒雅般的公子哥,如今一身破衣烂衫,大洞小洞个不一,胸前还算干净能看出是什么颜色,胸以下黄泥混着血迹,如同掉去泥沼刚爬上来不久的人一样狼狈不堪,乞丐见了都得自愧不如,路人见了都得撒腿就跑。
“我这是掉去泥坑了?”子敬诧异看着旁边的许妍,用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哦,没办法,你人高马大的,我一个女子能把你从尸堆了拖出来已经不错了。”
许妍也不看他,翻着架子上的鱼,拿起一条刚烤好的鱼,又拿起水壶递给他,又缓缓道,眼底里却是迫不急切,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
“你先喝点水,吃点东西,我们杀光剥皮怪后,又和寒山,我负伤打不过,后来子敬和他打,子敬一直占优势,后来寒山打不过子敬就逃,子敬就去追寒山了,我没有拦住他,我当时力竭,爬都爬不起来,哎……他太冲动了,至今没有回来,生死未仆。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好起找他。”
“鬼煞呐?”刘锦州突然想起,不止有寒山,关键有鬼煞。
“我们光顾着杀剥皮怪了,没注意到他,等我们注意到他时,他已经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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