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竟被人当众废了修为,那么多年来的修为付之东流,金玉凤的希望也被狠狠打碎。
她忍不住失声痛苦了起来,哭的双眼又红又肿,哭的喉咙沙哑,最后竟直接一头晕倒在了钱昀的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在途中登上擂台救人?!这肯定是违反了规则,快处死她啊!”
钱昀对华清与华阳二人怒目而视,几乎是在咆哮着质问道。
闻言,二人只当做充耳不闻,依旧端坐在位置上。
见到这一幕,钱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几乎是撑着身子走下了长老看台,跌跌撞撞地跑向擂台。
对着沈砚怒目而视,嗓音都有些颤抖地吼道:“你……你竟敢废我儿!”
闻言,沈砚斜了他一眼,缓缓走到擂台边,俯身拿起重达五十多斤的重剑,十分轻松地挥舞了一阵,传来的破风声十分骇人。
钱昀忍不住推后了几步,脸上的表情有些忌惮。
见状,沈砚抬眸看着他,笑着反问道:“我怎么不敢?而且擂台上生死不论的规矩,不是你提的吗?难不成你要先反悔?”
此话一出,他顿时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怒声道:“擂台上生死不论确实是我提议的,可跟惯儿对战的人又不是你!”
钱昀气的浑身都在颤抖,跌跌撞撞地登上了擂台,取出怀中的一枚玉牌摔碎,顿时有一缕流光窜出了凌剑山。
旋即,他又指着沈砚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贱丫头,擅自登台动手伤人,理应当场处死,快来人将她拖下去啊!”
闻言,沈砚倚靠着石柱,双手环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钱昀歇斯底里地怒吼着,用命令的口吻指挥众长老,面色因为激动而有些涨红,连嗓子都喊哑了,可愣是没有一位长老动身。
甚至连一点指责他的声音也没有……
见到这一幕,钱昀面色一僵,眼神有些木然,似是瞬间明白了什么。
紧接着猛然转过身,似是有些癫狂地指着凌剑派的众位长老,声音沙哑地说道。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你们凌剑派就是这样欺负人的吗?!”
此话一出,全场依旧是鸦雀无声,众人看待他的目光像是看待一个跳梁小丑。
直到华阳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才站起身,开口说道。
“我想是钱老板您误会了,在我们凌剑派的秋试上,若是有人在比赛途中登上擂台,是会被默认为擂主,受到所有人的挑战。”
华清接过话茬,补充了一句。
“若是钱老板您没有定下擂台不论生死的规矩,兴许今日沈妍还真要受那三十记**鞭,一年思过崖面壁的刑法了……”
闻言,钱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钱万惯,颤颤巍巍地朝他走去,身子犹如风中浮萍般摇摇欲坠。
“是……是我害了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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