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李世焱说:“你这样子,可是把很多人都给得罪了。”
“怕什么,寡人立自己惟一的儿子为储君,没有错。”
是啊,他永远没有错。
他永远不怕,他怕什么!
怕的一直都是她。
文善说:“该做的你都做了,我现在要把孩子带回府上,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他有意见又如何,也不能继续强留孩子们在宫里不要走。
来日方长,孩子们的身分已公开,只差她一个,他不急了。
他又说:“等孩子们吃些再走吧。”
多多也说:“娘亲,多多饿了。”
文善颔首,同意了。
宫女端了水过来,又给孩子们净过手。
御膳摆上桌案,李世焱陪孩子们坐下来一块用膳,文善也实在饿了得有点前胸贴后背了,就跟着吃了些。
等用过膳,她想要即刻回宫的,李世焱让她等一下,他拿了瓶药过来说:“我看你身上有些擦伤,抹一下再走吧。”
“不用了。”
今天才想起来给她抹一下,昨晚怎么不抹?
她有些负气,李世焱拽着她坐了下来,非要给她抹一下再走。
多多和恩恩也围过来问:“娘亲,你受伤了吗?”
文善当着孩子们的面不想和他吵架,只好说:“擦破了点皮,不碍事。”
她膝盖处有擦伤,胳膊上也有。
李世焱非要给她抹,她也就由他了,只是嘲讽他说:“现在才想起来,你不觉得太晚了?伤就要痊愈了。”
李世焱没搭这话,只是和她说:“等他离开后,我就明媒正娶,风风光光的把你接到宫里来,以后,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一辈子就这样在一起,再不分开了。
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文善也不和他争辩这个了。
该说的话早说过很多遍了,他依旧和从前一样,一意孤行,说也不听。
她带着孩子住进来,那是时刻把脖子悬在剑上的。
两宫太后,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
这两宫太后太过危险了,也太难解决了。
李世焱轻轻把药匀开,多多和恩恩也要帮忙,人小手重,还弄疼了她,她忙道:“你们两个轻点。”
多多忙说:“娘亲我给你吹一吹。”
她这腿上胳膊上都是紫痕,按一下就疼的。
多多小嘴一嘟,给她吹一吹,问她还疼不疼。
文善故意说:“疼,疼死了,这些天你们得好好照顾娘亲。”
多多答应她:“娘亲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李世焱忽然说:“恩恩要学的事情很多,不如让恩恩留在宫里,多多陪你?”
“不行。”
文善心里有些急,怕他这人非要和她争一个留在宫里,质问他:“你是不是想出尔反尔?”
李世焱没言语。
他是考虑着恩恩已被立为储君,不能再和以往一样了,后面要请太傅,把该安排的学业都安排起来。
文善有些生气,说着他毫不在乎的威胁,道:“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现在就带着孩子离开,把他们藏起来,再不让你看见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能把他的儿子藏哪儿。
多多喊她:“娘亲,你不要和父皇吵架。”
“我没吵”
但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李世焱都没接她的话,她语气又不好听,脸色也不太好看,看起来可不就是她一个人在主动找人吵架。
李世焱这才说:“多多,你娘亲没吵架,她嗓门就是这么大,别在意。”
谁嗓门大了,文善有些挫败的看着他,好人全让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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