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着把她的衣裳又整理了一下,就很自然,没有半点的不妥,好像活该如此一般。
文善说:“你把我怎么带出来的,再把我怎么送回去。”
他颔首,说:“自然。”
他就一直很听话,很温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文善转身走了,腿上就有点瘸,她心里难堪又羞耻,静王看在眼里,忙要扶她,文善把他给打开了。
他让白珏备马车,带着文善一块去了国公府。
冷风吹拂,夜色如水。
文善人在马车里坐着,离他远远的。
静王看着她,目光就跟长在她身上一样,再不移开,气得她狠狠瞪过去,他却毫不在意,依旧温情脉脉的看着,全身上下都在告诉她,他喜欢她,喜欢得很。
等到了国公府那边,白珏下了马车,上围墙观察了一下,四下无人,他招了一下手,静王这边就带了文善下了马车,抱起她,直接把她放墙上坐着了。
他随之纵身跃了下来,带着她一块下了围墙。
白珏在前面开路。
趁着夜黑,静王直接抱着文善一路飞快的过去了。
文善心里堵得不行,在自己府上,她现在跟作贼似的。
前院的宾客还没有散去,许多人都喝得东倒西歪,在那边划拳,喝声震天。
等到了文善这边的院宇,远远的就把她放了下来,静王让她先回去看看。
文善勉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往自己院那边去了。
一进院子,梨花那边就迎了过来,小声的叫:“小姐,小姐。”
文善颔首,进屋,坐了下来。
梨花瞧她脸色不佳,小声说:“小姐,之前二小姐带了几位小姐来找你,奴婢说小姐有点事,出去,她不信,非闯进来看个究竟,见你真不在,才走了。”
这个贱人,这么害她,她是不想活了吗!
她正想着这事,蔡文真就径直推门进来了。
喜宴未结束,奴婢都在前院,文善这边没什么奴婢,也没人能拦着她。
她走进来看了看,见文善在了,有些意外的说:“文善妹妹这一下午去哪了?让我好找。”
文善坐着未动,冷冷的看着她,说了句:“找我作甚?”
蔡文真打量她一眼,心里狐疑,偏她现在看起来完好无损,那个安排好的人也不见踪影了,她想做点什么都无从下手。
这么好的机会,今天就要错过了,她心里惋惜得不行,假装关心,说:“文善妹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病了吗?”
蔡文善冷淡的说:“没事就出去,我要歇下了,梨花,关门。”
梨花赶紧过来道:“二小姐,您请吧。”
蔡文真又看她一眼,忍下不甘,转身走了。
文善也就真的去榻上躺着了。
拉上裯被,她连脑袋一块给蒙上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冷静过后,羞耻无比。
那些破碎的画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逃不开静王。
他就像在她身上下了盅,与他的命运紧紧的缠在一起。
挣不脱,逃不开,也没有她的好结果。
这让她心里无比的酸楚。
翌日。
毫无意外的,国公府翻了天。
蔡文真这边出了事。
婢女见她这边迟迟没有动静,天都亮了还不起来,就进去喊人,却惊见她衣不蔽体的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一起,两人都睡得很沉。
婢女吓得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就遇着进来的蔡文善和蔡文美了。
蔡文美是来找文真的。
新媳妇过门,她们这些府里的小姐也是该到前面去的,新媳妇马上要去给长辈敬茶了。
蔡文善就是来看她现在情况的。
瞧婢女慌慌张张的,文善不动声色的道句:“二姐姐还没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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