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的房间都会刻意安排在他隔避,现在不了,虽然还在一层楼,却安排得离她远了些。
文善忍了忍。
感觉自己猜对了,他就是在故意与他划清关系了。
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她盯着他去的方向,直到他进了屋,她也默默回去了,然后让人把傅神医唤了过来,询问他说:“静王不知得了什么病,好像一直不见好转,傅神医你一会去给他看看。”
傅子玑说好。
文善又交待他说:“别说是我让你去的。”
傅子玑也说好。
静王那边有太医相随,生了病也没有刻意传他过去。
文善吩咐了,他便主动找了过去。
静王回屋后就坐下歇息了,傅子玑进去的时候,他咳了好几声。
傅子玑来到他面前,行了一礼,很快就把文善给卖了,说:“公主不放心您,让我来看看您,还请静王允我给您请个脉。”
静王没说什么,伸了手腕给他。
傅子玑为他请过脉,询问了几句,就是问他几时开始病的,又问了他平时吃的药方。谷
明明是对症下药,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伤寒,照理说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不见好转。
他有些纳闷的说:“药方没有问题,但是一直不见好转,就很有问题。”
静王说:“你去告诉公主,问题不大,过几天就痊愈了。”
听傅子玑说文善关心他的病情,派了他过来,他内心还是挺高兴的。
这段时间,他并非没有怪过她。
明知道他一直病着,她倒是够狠心,一直不曾看过他。
哪怕远远看他一眼,他心里也会好受些。
现在听了傅子玑的话,他心里那点不好受也就散了。
傅子玑过去回话,文善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用了些晚膳,沐浴后,她就合衣歇息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忽然就醒了过来,听见外面好像有什么喧哗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喊着说走水了。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往外走,开门,就见静王提着剑站在门口,吓了她一跳,人清醒了不少。
“文善,这里走水了,跟我来。”
静王一把拽了她的手腕,带她往外去。
外面乱作一团,她们家的婢女也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直喊小姐。
文善忙稳住自家人:“别慌,先离开这里。”
这里可不只是走水了,大家往楼下去时,就有箭从暗处射了过来。
那箭射到什么地方,就是火光一片。
箭上是燃着的火。
突发这等状况,文善这边的婢女都很慌。
其实她也慌,楼梯已没法走了,都是火光。
静王一把抱起文善,她本能的反手抱住静王的颈项,就听对自己的人吩咐:“带她们安全离开这里。”
就是让保护好文善这边的婢女。
他自己带着文善,飞身就从楼上跃了下去。
他身边的护卫带着文善的人奴婢跟着纷纷从楼上跳下,傅子玑紧随其后。
楼下已是一片打杀。
有不少黑衣蒙面的人冲了进来,与静王的人血战。
大半夜的被这些人偷袭,在一瞬间的慌乱过后,训练有素的军兵也很快镇定下来,拼死一博。
静王抱着文善跃下楼时,就被一位黑衣蒙面上迎了上来,手中的剑直取他的性命。
他到底是病了二十来天,这期间他的精力被一点点消耗着。
现在怀里又抱了个人,人家忽然冲他而来要取他性命,他的速度相对就慢了许多。
背上被剑划过,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文善的双脚落在地上,听他说了句:“跟着我。”
他没办法跑着她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下逃出去,只能拼死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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