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实在难以从身上挑出什么毛病。
所有的比例都完美到恰到好处,真的是被神明特别恩待的一个人,一生顺风顺水的。
诸王中他排行老五,照着长幼有序来说,明明帝王之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偏偏就落在了身上。
她费尽心思想给他挖个坑吧,偏又成就了他。
好事永远是他的。
她正想着,静王忽然就看了过来,与她目光交错。
静王看着她目光就是很淡,很淡,好像他们之间就是平常的两个人。
他是静王,她是福容公主,仅此而已。
文善回过神来,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外面月光很圆也很亮,她抬头看了看,隐约能看见月光里的影儿。
小时候就常听娘亲给她讲月光里的故事,说月亮里住着一位嫦娥,她每每看月光,都觉得那里面就是一座宫殿。
随着她离开,静王也站了起来,对各位官员说:“各位大人好好坐着商议商议。”
他离去,门在他后面被关上了。
随着他前脚离开,后面的官员立刻有了商量的机会,一个问:“怎么办?真要给二十九万?”谷
“咱们就这样和他耗着,看谁耗过谁。”
“州牧大人,您说句话啊!”
明州牧也很为难,二十九万呐。
又一个说:“要不再与静王讨一讨价,再少些?”
“看他那样,是能讨价的吗?”
“我就不信他敢把我们都活活饿死在这儿。”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意见,很纠结,也很慌。
这帝都来的人,就跟抢盗一样。
屋外,静王跟着文善走了出去,出去就见她在院内站着,倒也没有回去歇息。
夜深,外面是有些冷的。
静王走过来,和她的婢女梨花吩咐一声,让她回去拿件斗蓬过来。
听见声响,文善转过身来,就见静王朝她行来。
她在屋里一直瞅他,他并非不知道。
她看他,是让他心里很喜欢的。
在那样的场合,就算再喜欢,他也只能把所有的情绪收起来,不给外人半分给窥探他的机会。
文善看他一眼,拔腿就要走,就是想避开他,说:“我去歇会。”
静王一把给拽了过来,问她:“你刚才一直看着我作什么?”
她看他怎么了?只允他看她,她多看一眼他都要跑过来问一问,她面上挂得住吗?反问他:“还看不得了?”
因为面上挂不住,语气难免不恭。
她语气不恭,他倒也不恼,只顺着她的话说:“看得,你想看,现在可以一直看,就是回屋后,别老盯着我看。”
看得他心都化了,就特别想亲她。
文善挺无语的,谁一直盯着他看了,咋这么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呢。
“我冷了,我回去了。”
文善不大想和他在这儿有多过废话,怕他会越发没完没了的纠缠。
“我已让你的婢女去为你拿斗蓬了。”
他倒是体贴,文善还是忙道:“我困了。”
“善儿。”
他一下子就把她推到了一旁的树下,文善又惊又恼,压低声问他:“你到底是来要钱的,还是来”
来与她偷偷摸摸的幽会的。
后面的话,她都不大好意思说出口了。
她没说出口的话,他为她说了:“钱也要,会也要幽。”
这两者之间好像没什么矛盾的吧,也并不耽误他干正事。
她皱皱眉,问:“你就是来欺负我吧。”
欺负她,也许吧!
若这是欺负,他乐意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她一辈子。
他说:“文善,本王喜欢你。”
文善微微挺直了脊背,说:“静王何必说这些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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