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电话 (2-1)

“好吧，让我看看你想搞什么鬼。”

钟奇决定伸手去接电话，他刚刚打算用手术刀掠夺试试看有没有什么反应，结果并不是很理想，它并没有给任何的反馈。

电话周围几乎没有灵性，离开了浓稠的灵性环境，钟奇感觉舒服了很多。

将话筒放到耳边，呓语也平静了下来，只有话筒中传来了对话声。

……

嘶哑的男声：“上等的货色，你从哪搞来的。”

尖锐的男声：“只是个孤儿，陈员外，你想怎么样都行。只是要记得丢进下水道，处理地利索点，那些条子现在太敏感了。”

陈员外：“看看这双腿，这是铁母的恩赐。（鼻子吸气声）你确实给了我一个大惊喜，你想要什么？”

尖锐的男声：“只是朋友间的礼物。”

陈员外：“朋友间的礼物？陈山！去给我们朋友也备一份礼物，何帮地盘的那间铺面，我想我们的朋友会喜欢的。”

尖锐的男声：“（打火机的声音）她还有个哥哥，一个正直善良聪明的男孩，现在就在我的车上。我听说你最近缺人，如果你需要的话就拿去吧。”

陈员外：“一个哥哥？哇偶，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法。”

……

陈员外：“跳个舞。”

稚嫩的女声：“我……我不会跳舞。”

陈员外：“我说，跳个舞。”

稚嫩的女声：“（颤抖）陈员外，我真不会。”

陈员外：“（吸气声）你可没有拒绝的资格，（清脆的巴掌声），现在我说，去跳个该死的舞。”

稚嫩的女声：“（啜泣声）是……是。（足部敲击地板的声音）。”

陈员外：“（叹息声）停下。”

陈员外：“跪下来。”

稚嫩的女声：：“不！不，（嚎啕大哭）陈员外，求你了，我会好好跳舞的，不要这样。”

陈员外：“（巴掌声）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没有拒绝的资格。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跪下，然后好好干活。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和你外面那个臭虫哥哥一起丢到外面去。”

陈员外：“（脑袋撞击玻璃声）好好看看外面，告诉我你现在要干什么？”

稚嫩的女声：“（啜泣声）我（吸鼻涕）我要好好干活。求求你，放过我哥哥，求求你。”

陈员外：“很好，那还等什么呢？（布料撕裂的声音）。

……

陈员外：“你完成的很好，（翻纸声）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李大根，能跟我说说工作是什么感觉吗？（打火机声）诱骗分化你那些愚蠢的工人朋友。（讥笑声）”

李大根：“我不想再做这活计了。”

陈员外：“（笑声戛然而止）嗯？”

李大根：“陈员外，我很聪明，我能干的不止这些。我还……我还很强壮，哪怕我只是当个普通工人。我会创造价值的，陈员外，我会的，我请求你，只要不干这个。”

陈员外：“看来我们的新朋友脑子有点昏了，来人给他清醒一下。”

（鞭子声）（惨叫声）

陈员外：“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不是吗？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我为什么会养着你这个沾满底层老鼠味的废物。你需要做的，就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了吗？想想你那可怜的妹妹，她还在等着哥哥把他赎出来呢。”

……

陈员外：“把你的腿抬起来。”

稚嫩的女声：“是。”

陈员外：“很漂亮的腿，简直就是艺术品。铁母对你很偏爱，但这份偏爱不是你能承受的。”

陈员外：“（悉悉索索）穿上它，然后去跳支舞。”

稚嫩的女声：“（足部敲击地板的声音）我……我会跳舞了？”

陈员外：“好！好极了！（大笑声）。”

……

稚嫩的女声：“（哭泣声）求求你了，让我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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