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一下,棒梗开口说:“我就是晚出来厕所,发现有个影子在前院儿,我就过去看看,然后就见那人砸沈建华的窗户,我想叫人,但是那个贼发现我了,就跑了,然后沈建华就拿那个贼砸窗户的石子砸我。”
“呀,真有贼。”
“这可真是可怕,幸亏他跑了。”
“院儿里有没有丢东西啊。”
听见棒梗的话,一群没去多想的邻居顿时议论纷纷。
可惜还是有几个人发现了,棒梗在说谎。
比如秦淮茹,棒梗一开口她就知道棒梗在编瞎话,大半夜出去厕所?从来没有的事儿,家里都有净桶。
沈建华微微一笑:“贾梗小同志,你这说谎都不会说,院儿里大门都落锁了,你出去厕所?这个就算了,那你出来好歹带个手电筒嘛,你带了吗?不怕掉茅坑啊,还有,谁家小偷进院儿里是为了砸窗户的,他不怕有人发现啊?”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你砸的我。”
“还在狡辩,我看我的窗户就是你砸的。”
“不,不是我。”
“你可别扯了,你口袋里的石子都没扔呢,这石子咱大院儿里可没有。”沈建华直接揭穿了他。
棒梗脸色一白,下意识伸手一摸,果然,还有几块石子在口袋里,阎解旷在旁边直接给他掏出来了,和砸棒梗的石子一样。
“哇,想不到啊,棒梗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眼见情况明了,二大爷立刻摆明立场:“秦淮茹,你看看你怎么教育的孩子。”
眼看秦淮茹支支吾吾不说话,神色悲凉,傻柱受不了了:“那又怎么样,不就是几块玻璃嘛,你也不能直接砸人啊,你看看把孩子砸的。”
秦淮茹一听,对着傻柱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傻柱立刻就飘了:“你的玻璃,我陪给你,那棒梗的伤怎么说。”
沈建华看着这大舔狗也是无语了:“那他活该,外面一片漆黑,我哪知道是谁砸的,万一真是贼呢,自作自受,我没告他破坏私人财产,试图恶意伤人就已经很够意思了。”
说完,沈建华转头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既然您要主持公道,那您说吧,棒梗半夜用青石子砸窗户试图谋害我,怎么处理,新住户就该受欺负吗?那我可得去跟街道办的王主任说道说道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叹了口气才对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听到了,这事儿既然是棒梗的错,那就给人家道歉赔钱,两块玻璃两块钱。”
秦淮茹起身,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建华:“小沈,我知道这事儿是棒梗的错,姐给你陪个不是,棒梗受伤也算得到教训了,孩子不懂事,你就原谅他吧。”
说着,傻柱也掏出两块钱臭着脸递给沈建华:“给你,歉也道了,钱也赔了,这事儿就算过了啊。”
沈建华接过两块钱,笑着点头说:“好。”心里却是暗道,事儿过了?我这里是过了,不过就怕盗圣兄弟过不去啊,这孩子气性大,脾气来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这次还是太突然了,以后这不能给盗圣使坏的机会啊,还得多多气气他。
众人眼看事情也结束了,就都回家睡觉了,沈建华回到家,拿抹布把破洞堵才拉好窗帘继续去休息,改天全都换成钢化玻璃吧。
第二天,沈建华一早就起来,洗漱一番之后,就跟着大家一起去了轧钢厂,到了厂里报道完,直接被一位老电工领着一起去办公室了,反正平时没事他们也挺悠闲。
电工算沈建华有五个人,对于万人的大厂来说算是少了,反正平时也没事,车间的电路一般也不会出问题。
一早就只有一个人来找,需要检查一下设备的电路,沈建华连话都没搭,人家急匆匆来了直接叫了一位姓马的师傅就走了。
中午去食堂吃饭,果然不出沈建华所料,傻柱专门等着给他打饭,那家伙手抖的,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这货有帕金森。
打完菜,傻柱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沈建华,以为沈建华会跟他发火,很可惜没有,这饭打了沈建华也不吃,直接丢空间里,分解当肥料了,没必要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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