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弥漫着低气压,他的女孩不开心了。
刚才所有人都对她喊打喊杀的,她又天生胆小,禁不起别人恐吓,不开心也是难免的,傅君麟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柔至极,“今晚的夜色很美,不宜见血光,改天我再帮你讨回来。”
凤衿狡黠地眯了眯眼,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不是今晚的夜色很美,不宜见血光,你觉得她能从我这个妖孽的魔爪下逃生吗?”
从小到大都被别人叫小仙女,特么地被人指着鼻子骂妖孽,她的心态都要炸了。
要不是看在小傅爷的面子上,一人喂一口毒,她能让傅家方圆三百里寸草不生!
傅老夫人错怪了她,自觉脸上无光,可她又拉不下身段去给小辈道歉,只好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
胡渣男人凭借凤衿手中的骨笛,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听闻她是主人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孩子,从小躺在手心长大,养得比公主还要娇贵。
胡渣男人单膝跪地,语气毕恭毕敬地对凤衿道:“害小主遭受无妄之灾,属下难辞其咎,请小主责罚。”
凤衿抓起地上的眼镜蛇王,圈在手腕把玩着,女孩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高不可攀的贵族气质,“豪门内宅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以后千万不要掺和那些有钱人的事,以免惹祸上身沦为别人的牺牲品。”
胡渣男人点头颔首,他接过了凤衿手中的竹篓,起身退出了房间。
闹剧圆满收场,凤衿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跟傅君麟道声晚安后就回房睡下了。
次日天还没亮,凤衿就盘着腿坐在荷花池边入定打坐了。
刚从凝香斋放出来的傅新月躲在树后观察了半天,发现凤衿一动不动地坐在水池边,想到昨晚受的窝囊气,顿时恶从胆边生。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荷花池,手里拿根木棒,朝着凤衿的后脑勺狠狠地打了下去。
然而,一只清瘦如竹的手抓住了木棒,他稍稍用力,傅新月就被他丢进了荷花池。
池水溅起了几米高的水花,在水珠就要溅到凤衿脸上的时候,男人用身体挡住了。
女孩安安静静地坐着哪儿,仿佛天地万物都与她无光,风撩起了她的几缕碎发,有种白月光被云层挡住了光的感觉,男人抬手把头发别到她耳后,指尖的细腻触感不禁让他心神荡漾。
凤衿睁开眼就看到傅君麟那只搁浅在半空的手,她笑嘻嘻地摘下来,放在脸颊边蹭了几下,“小傅爷,谢谢你出手救我,要不然我刚才就被那个恶毒千金活活打死了。”
傅君麟凉薄的目光移向荷塘,只见傅新月拼命地在水里挣扎,身旁的枯枝败叶被她扯断了不少,池中的锦鲤也被她惊得四处逃窜。
傅君麟右手轻挥,数名黑衣保镖跃入荷花池中救起傅新月,并把她带到了傅君麟的跟前。
眼窝凹陷头发凌乱的傅新月哪里还有大小姐的高贵气质,她跪坐在傅君麟冰寒凛冽的黑色阴影之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麟哥哥,你怎么可以为了她把我打进荷花池,她只是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我才是你血浓于水的亲妹妹啊。”
傅君麟淡漠疏离的眼神宛如在凝视着脚边的渺渺烟尘,“你给我听好了,凤衿不是外人,她是我用心头血苦心浇灌了多年的花朵,谁敢毁了她,我便毁了谁!”
傅新月的脸色惨白如纸,她抱着傅君麟的腿,声音无比哽咽地道:“麟哥哥,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她连小学都没有念过,除了美貌还有什么?
她接近你也不过是利用你的身份来达到她的目的,麟哥哥,你那么聪明,怎么就栽在了这种女人的手上?”
凤衿唇边冷笑,“你哪里是为了小傅爷好,分明是看不惯小傅爷对我好,就三番两次地想拆散我们。
说到底,我接近小傅爷,他愿不愿意被我接近,那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碍着旁人什么了?
别说小傅爷不喜欢我,他就算喜欢我要娶我,你个小小的旁支,又有什么资格挑剔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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