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荣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合同,“曾经以为厉少主是经商奇才,没想到我们副董才是做生意的料。”
凤衿洋洋洒洒地签好名,表情有点飘,“那是,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人蠢胆大,签了合同,那我们就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虽然我是公司的副董,但光凭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拿不动那么多钱的,所以资金方面还得靠白总先想办法,当然钱绝对不是问题,如果五千亿不够,后期我还会继续投资,我们要么不拍,要拍就请世界上最专业的团队来拍,尤其是这部剧还有不少特效,特效经费白总绝对不能省。”
白建荣点了点头,他收好合同,礼貌地伸出右手,“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目送白建荣离开,凤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昏黄的光线中,她那双清澈的水眸暗如泥沼般致命。
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点燃合同。
青烟飘散,她冷眼看着合同烧成灰烬。
随后,她打开电脑,抹去了白建荣的痕迹。
厉云深推门进来,看到茶几上那支经过特殊处理的签字笔,黑眸闪过了短暂地错愕,“师妹,你……”
凤衿抬手打断他,语气平静异常,“放心,我没有拿厉氏集团的未来开玩笑。”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理由?”
“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
厉云深疾步上前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出来,师兄们都会帮你的!你自己闷声干大事,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到时候我怎么向师父和师兄弟们交代?”
凤衿拂开他的手,清澈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为了我的神明,哪怕将来摔得遍地鳞伤,我也在所不惜!
有危险的不是我,是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我曾经发过誓的,不把他们送进地狱,我决不罢休。”
厉云深揉了揉她的头,嘴里逸出了一声轻叹,“师妹,你和那个白锦夕到底有什么关系?”
“不要你管。”凤衿推开厉云深,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办公室。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厉云深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苏秦,尽快查明白锦夕的身份。”
凤衿坐在公交车站的椅子上,表情木然地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
口袋里的书信揉得有点皱,是师父昨日托人送来的。
她取出信展开。
“徒儿: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昔日你送来的病患失血过多,又长年累月服用了使人痴傻的药物。
虽无性命之忧,但要恢复如常需要诸多时日。
近来她噩梦不断,中途醒来几次,不是割腕,就是绝食,求生意志薄弱。
山下人心复杂,徒儿你又天性纯良,难以做到独善其身。
事已既成,为师盼你早日归来。
八月二十二日,夜。
青凤道长留。”
凤衿收好信,无精打采地躺在了椅子上。
太阳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了光,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过往的路人看到小姑娘动也不动地躺在椅子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也不知道是死的活的,没有人敢走过去叫她。
有个小年轻看她可怜,就站在旁边给她撑伞。
夜晚七点,御七趁等红绿灯的空档,目光落到了对面的公交车站台。
“少爷,我好像出现幻觉了。”
他是不是也中毒了,现在看谁都长得像凤衿?
傅君麟低头处理文件,泠泠的音色寒意料峭,“你有毛病不需要向我汇报。”
绿灯亮了,汽车平稳启动,御七直视着道路前方,“对面马路躺着个人,看起来很像凤小姐,可能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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