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加点糖吧,他不爱吃糖,我的就另外做。”白羡鱼对着两团面粉思考,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这只手的手肘处。
身后缠上一双铁钳般的胳膊。
她微怔,转头看向男人,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夫君。”
谢行蕴心头微酸,抱着她没有说话。
白羡鱼面色酡红,“夫君,这是膳房,你先放开我,要是让下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想放开你。”
白羡鱼一震,声音娇软地不成样,“可是”
“你喜欢我吗?”谢行蕴忽然问道。
“我”白羡鱼脸蛋爆红,“夫君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吻她的脖子,轻声道:“说。”
“我我爱你。”白羡鱼的声音坚定且羞涩,白皙的小脸宛如最娇嫩的月季花。
听到她的回答,谢行蕴眼眶瞬间酸胀不堪,“你爱我的,对吗?”
“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谢行蕴放在她肚子上的手逐渐用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骨子里。
良久,他缓声道:“我也心悦你。”
白羡鱼的心里像是裹了蜜糖一般甜。
谢行蕴说他心悦她欸。
她好像等到他喜欢她了。
白羡鱼在他怀里转身,眼睛亮晶晶的,“我好幸福呀。”
谢行蕴眼角泛起血丝,“我会让你幸福的。”
这一世,他会用命护着他的小鱼儿。
白羡鱼点点头,笑道:“我相信你。”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白羡鱼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灼热。
她睁大眼,不可思议的样子。
接着,下一秒,案板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清脆的罐瓦落地声仿佛敲在了白羡鱼的脑海中。
“夫夫君。”
罗裙褪下,罗袜掉落在俊美男人的腿侧。
谢行蕴取下她的钗环,一头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白皙莹润的背。
白羡鱼坐在案台上,不知所措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回房,好不好?”她语调打颤。
光天化日之下,外头甚至还能听到侍卫的脚步声,膳房的窗户常年都是打开的,他们正对着门。
她不知道这是谢行蕴的梦境。
在谢行蕴的梦境里,这些侍卫永远不会发现。
谢行蕴吻了吻她的小腿,将她拽了过来,“别紧张。”
醒来之后,谢行蕴又沐浴了一次。
鼻间若有若无的香味提醒他,又回到了现实,他闭上眼。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小鱼儿怕他是正常的,求不得,爱别离,纵然他可以随时去见她,可他还是快要思念成疾。
他迫切地想要她爱他。
不顾一切地将她困在身边,成了他每个夜晚都要竭力克制的想法,像是疯长的藤蔓,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尖刺扎入骨血。
卢溪心事重重地走在街上,身旁的婢女给她掌灯,路过一座茶楼时,里头传来一个女子羡慕的声音。
“若我是白羡鱼就好了,小侯爷就能为我冲冠一怒为红颜!”
“真的假的呀,我都听好些人说了。”
“肯定是真的啊,瞧见日你是没瞧着,可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分明就是镇北侯府的小侯爷!”
卢溪脚步一顿,愕然道:“你去打听打听他们在说什么。”
“是,小姐。”
婢女走进问了两人一些话,那两人还朝卢溪看了一眼,继而和婢女说了什么。
婢女眼睛瞪圆,小跑着过来禀告,“小姐,他们说的是小侯爷和白家的白羡鱼。”
卢溪回忆起那日在布艺坊的惊鸿一瞥,心里的危机感顿时浮现,“说的什么?”
婢女简单将她从两人口中听到的话转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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