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有债必还 (3-2)

清凉寺方丈带队，炼药堂四长老和二长老随行。莲花斋一行人同行。我，梁松，王大壮，付佑贵跟在后面。方丈走得太慢了，而且绕了好大的圈，走到草店村的时候，天色已晚。众人各自歇息。我跟方丈说想回去看看故居，方丈点头，嘱咐我早去早回。

草店村是瘟疫区，依旧死气沉沉，白天就没有什么人，天一黑，更显得阴森。我出发不久，发现身后有人跟踪，跟我比速度，行，哥带你钻黑胡同。转了三两下，轻松甩掉尾巴。我需要换套衣服，而乱葬岗有很多免费的衣服。来到乱葬岗，这里臭气熏天，苍蝇满天飞舞。捡了一件黑色素衣，脸抹了几把黑泥。月黑风高，杀人正好。

出草店村，直奔青石县，明天的卒选大典就在这县城里，大眼，狗子，都长眠在这里。大眼被草叉刺死，死后还被扣鬼族的帽子。狗子更惨，被守卫打个半死，抓回去绑在木桩子活活烧死，还是以处死鬼族的名义烧死的。这些，我在寺院醒来不久就听说了，只不过没有告诉芹菜。跟她说了也没有用，除了两滴廉价的眼泪，毛用没有。

途径豆芽葬身处，只是稍微停顿一下，继续向前，今夜只杀人，不缅怀叙旧。速度全开，脚下生风，片刻抵达青石县郊外的村口。黑布蒙面，悄悄摸近值班的守卫。运气真好，正是抓狗子的两个守卫，当时穿的护院装，现在换成一阶士兵装。面像没有变，这两张脸我太熟悉了。今天，我送你们下去陪狗子。当即一拳一个，打晕在地。把路障拆了，围成两个柴垛，把两个守卫绑扎实了分别放两个柴垛。

两个守卫被拍醒，我故意用阴森森的声音说“现在开始做一个游戏，我想知道你们守卫队长王班头的信息，谁不说话，我就点燃谁的柴垛，从你开始”说着，用火把开始点矮胖子的柴垛。矮胖子感觉到屁股底下传来的灼热，连忙说“王班头今天不值班”，“真听话，那就烧你这个高个”，火把架到瘦高个的柴垛，直接把衣服点燃了。廋高个赶紧说，王班头住县城西面，离这里两条街，今晚在家里。胖子一看火把要过来，赶紧说王班头家里都有谁谁谁。两个怂货竹筒倒豆子，把能说的都说完了。最后廋高个实在说不出有用的，我就把柴垛子点燃了。廋高个大声呼救，被我一棒子爆头，直接晕死，然后在烈火中陪狗子去了。矮胖子看我把火把有对准他，头汗如雨下，把王班头跟陆老爷第三房小妾有染的事情也交待了。差不多了，点火，矮胖子也在烈火中下去陪狗子了。

找了把草叉，奔王班头家，一把草叉送他去见大眼。同时大声喊道“王班头跟陆老爷的三房通奸，陆老爷叫我来送王班头”。王班头现在升任百夫长，家里请了几个佣人。我击杀王班头时，几个佣人都躲起来不敢出声，直到我喊完话离去，几个下人才靠拢查看，发现王班头被草叉钉死在顶梁柱，几个下人合力都没有拔出草叉。只好跑去报官。

我醒来的时候，玄清正盯着我看。“看啥看，没有见过帅哥啊”我很不习惯这种一觉醒来发现被人盯着的感觉，故作洒脱的甩头发，结果头发的水甩到她脸。昨晚，行动时穿的死人衣服，面有尸腐味，另外击杀王班头有血溅出来，所以回落脚点之前找水塘洗了一下，把黑衣扔了，换回原来的衣服。一切都很严丝合缝，除了忘记头发的水没有干之外。

“这是什么？”玄清摸了一下脸的水。

“水啊，我昨晚头痒得厉害，跑出去洗个头发不行吗。”我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想，昨晚跟踪我的八成是这个女人。必须摆脱她的注意力。

“我说你啊，真要想找伴侣，也要找靠谱点啊。像咱们王思远，你看，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大家都叫他王大壮，看看多壮实的小伙，简直是纯爷们。”我指着王思远说。王思远被我说的不好意思，连忙笑哈哈说道“谬赞，谬赞啊”

“梧桐。”玄清看了一眼王大壮，甩出一句话。阿竹几个听了噗嗤笑出来。哦，梧桐是空心的，外强中干，简单说就是中看不中用。王大壮气得哼一声，不理她们，关键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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