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知道,马自清也不觉得他会说。
这让他怎么挖?
但是他还是点点头道:“局长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钱国民张了张口,想说必须,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他也知道很难挖出柳强背后那人,但是他也压力山大。
柳强这次搞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刚刚他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而且一个个打电话过来的,还都是大人物,连高官都亲自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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