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汽车,萧宝驹才回过神来。“琳琳,那个....赵刚已经走了?”萧宝驹有些紧张的跟邵琳说道。
“我知道啊?怎么了?”邵琳不在意的说道。
“那啥....男....男女授受不亲。”萧宝驹觉得自己应该绅士一点,刚刚邵琳主动挽自己的胳膊,可能是故意做给赵刚看的,现在赵刚走了。是不是应该保持点距离?毕竟自己意志力比较薄弱。
“且!傻样吧你,还男女授受不亲。这算不算?”邵琳说着踮起脚在萧宝驹的脸上亲了一口。
“那个,琳琳。我这个人不爱占人便宜,你看,你...你都亲了我一下了,我是不是也得亲你一下?”萧宝驹一把握住想要抽开手的邵琳,一脸‘纯真’的说道。
“行啊,来啊?”
“咳咳....咱们....咱们今晚吃点啥?”好家伙,女人主动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但是作为过来人的萧宝驹,隐隐约约的能够感觉到,今晚自己可能要交桃花运了。
邵琳比较喜欢淄城的什锦火锅,二人找了一家餐馆,点了一个什锦火锅外加几瓶啤酒便坐了下来。“宝驹,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邵琳笑嘻嘻的给萧宝驹打开一瓶啤酒递给他问到。
“什么日子?我不知道啊?难道是你生日?”萧宝驹一愣,不记得是什么日子。但是一般电影桥段里,女方这么问的话,百分之八十是人家生日。
“还真让你猜对了,今天的确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是我离婚3周年。呵呵····”邵琳自嘲的一笑,端起自己的啤酒遍一饮而尽。
“琳琳,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那个····我····”萧宝驹有些难为情了,还真让自己给蒙对了。
“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啊?好了啦,多大个事情,我不怎么在意这个的,陪我喝酒!”邵琳俏皮的跟萧宝驹说道。
邵琳喝醉了,也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过往,但是今晚的的确确是喝醉了。乃是萧宝驹背回去的,但是却找不到了邵琳房间钥匙。萧宝驹的思想足足做了十几分钟的斗争,最后一咬牙将邵琳被进了自己的房间中。
萧宝驹看着眼前熟睡的邵琳,内心极其的复杂,但是考虑再三,却是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只是帮邵琳脱掉鞋子,盖好了他的被子让邵琳安然入睡。萧宝驹想了想,今天是邵琳的生日,自己理应准备一份生日礼物的,最起码也要给人家买一束鲜花吧?这让萧宝驹感觉自己有些失礼,若是邵琳今晚不喝醉的话,或许二人能发生点什么,可是邵琳偏偏醉了,而且还偏偏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守着一个大美人不动心,那是瞎话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
索性,萧宝驹找出一块油画画布,固定在墙上。国画?萧宝驹或许还是一个小学生,但是油画他却有着多年的经验,西方画中,玫瑰花有着特殊的意义,在西方历史,将圣母玛利亚与白玫瑰联系在一起有很久的传统。伊甸园里的玫瑰被认为是无刺的,荆棘只有在原罪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圣母玛利亚怀上耶稣是无罪的,她被称为“没有刺的玫瑰”——完全纯洁。与白玫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红玫瑰,它与她的儿子耶稣联系在一起。红色就像他为世人的罪孽留下的鲜血。
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创作的一幅《玫瑰花》油画尤其出名。他这幅《玫瑰》中流动的绿色更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的主旋律。梵高用急促的画笔在画布上奏出了一个个快速流畅的音符,将他朴素顽强的生命激情倾泻在这色彩交织成的音符之中。也许梵高用画笔表达的是自己的生命状态——孤独地张扬生命力的倔强,冷笑一切凡间的艳俗。约瑟夫·雷杜德,著名花卉画家,以各种精美的花卉水彩画闻名于世。雷杜德尤其善于画玫瑰和百合,被喻为“花之拉斐尔”。
然而,萧宝驹在起草自己心中的《玫瑰花》这副油画时,脑海中正是闪烁着这些伟大画家的神念,此时此刻的萧宝驹认为自己就是梵高、自己就是约瑟夫·雷杜德。萧宝驹好巧不巧的进入到了大家伙所传闻的那种‘灵感’涌现的境界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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