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我只能无能哭泣。
青罗刹在洞口叫道:‘等你诞下了那个野种老子再来收利息。’
而后便大袖一挥,转身离去,自那以后,黑风寨内之人越来越多,短短一个月时间,就被他掳来了数十人,男子全都当杂役,女子全部成了供他发泄恨意的工具。
临产之期将近,我知道我只要一诞下孩儿,便会被那恶贼玷污,我无数次的想过要死,可每当我想自尽之时,我肚内的孩儿便会踢我,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啊。”
说到这,柳蝶衣是声泪俱下,陈梦妍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仍由对方将头埋在自己胸口,以此来给对方一些慰藉。
柳初阳此刻也眼里含着泪花道:“娘,不要哭,阳儿保护你。”“初阳!”柳蝶衣放声大哭,扑上去抱住了柳初阳,母女俩真情流露抱头痛哭。
哭了好半晌后,柳初阳才继续讲道:“再后来,张老与他的姑娘被掳了进来,若非张老有些修为,且答应青罗刹为其卖命,否则张姑娘也要被玷污。”柳蝶衣说着看向了角落里一位并不起眼的女子。
柳蝶衣继续讲道:“张姑娘来了以后每天都会给我送一些吃的,让我安心养胎,要将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来,陈相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每天都安慰着我。
也正是他们父女俩,我那段阴暗的时光才会有了一些光亮。
我骗了张姑娘,我说我要给孩儿缝一件衣裳,让她给我找了一把剪刀,拿到剪刀的那一刻,我便将自己的脸划成了这样,如果我变丑了,青罗刹也就不会再玷污我了吧。
不过这可害了人家张姑娘,青罗刹知道以后大发雷霆,险些将她打死,若非张老再度服下毒虫以表忠心,如今也就见不到张姑娘了。
最终,在一声哇哇声中,阳儿出生了,很健康,眉眼像阳哥,脸蛋像我,我记得那天初阳,以及初阳下的舞蹈,‘陈阳啊,晨阳,初升起的太阳,你就叫初阳吧。’
青罗刹自然也知道了这一切,但却没有伤害我,只是恶狠狠的道:“等陈阳的野种长大一些,我便、、、哼!”说完便大袖一甩而去。(不敢写啊,怕被安排啊。)
我害怕极了,无奈之下,只得含泪划伤了她的脸,才划下去的第一刀,阳儿便嘤嘤哭泣,我的心在滴血,但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护我的阳儿。”
柳初阳道:“娘,我不怪你,您给了我生命,在这种环境下拼尽一切的保护我,现在我长大了,我有了力量,换我来保护您了。”柳蝶衣道:“乖孩子。”
柳蝶衣继续道:“后来人越来越多,青罗刹也越来越残暴,每天都无尽的发泄着他的愤怒与欲望,时间不但没有冲刷他对阳哥的恨,反而越堆越深。
终于在一次他喝醉以后,阵法略微松动,我拼尽了我的一切修为将阳儿送了出去,黑风寨内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因为只有阳儿没有服过那毒虫,只有她才能真正的走出去,只有她才能带着修为杀回来,还我们自由。
阳儿很懂事,阳儿走了,带着泪水与坚定的脚步走了。”
柳初阳道:“我出去以后险些饿死,几次险些葬身兽口,但我知道,我不能死,我要带着滔天的修为杀回来,拯救我的这些叔叔婶婶兄弟姐妹,拯救我的娘亲。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遇到了我的师尊,轩辕清风,他传我功法,授我道术。我也曾问过师尊为何救我,师尊说:‘疑似是故人之后,结一份善因。’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师尊口中所说故人为谁,懵懂的我只能勤加修炼,争取早日能够救回娘亲。
终于,在我十六岁那年,我达到了筑基,拜别师尊前来寻仇。
临行前师尊授我《风尘清心咒》说日后必有大用,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我含泪向着师尊三拜九叩,师尊却是都不回头看我一眼。
我回来了,带着筑基修为回来了,那一场斗法,我败了。
败得很彻底,被他抓住关进地牢,终日不得见天日,并将这充满了诅咒的青铜面具烙印在了我的脸上。
自那之后我的性情变得怪戾,喜怒无常,时常有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脑中萦绕叫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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